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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色和尚那義憤填庸的樣子,不戒禪師笑了。
這一笑,更讓他看起來像是彌勒佛。
不過,身為靜念禪院的住持方丈,不戒禪師遠沒有他看起來那麼無害。
他知道不色和尚,為什麼會對不痴禪師有那麼大的怨念,又是為什麼會這麼看不得不痴禪師好。
甚至話裡行間,還表達出了,擔心不痴禪師再立新功,在靜念禪院的地位再次上升。
因為不色和不痴兩個人的仇恨,可謂是算的上根深蒂固了。
他們兩個人其實是師出同門,都是靜念禪院上一任大長老的弟子。
不過兩人的相處,並不友好。
由於兩人都是資質極佳的天才人物,所以不可避免的從小就開始互相競爭。
小時候,競爭高階功法,競爭修煉的資源。
然而每一次競爭,不痴禪師都能仗著年紀大,以及心機更深,從而佔到便宜。
這些小事積累的多了,師兄弟兩人就成了仇人。
而上任大長老退位之後,在選擇繼承人的時候,兩人之間的仇恨再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不貪禪師憑藉小手段,把不色和尚給壓制住了,成功上位大長老。
靜念禪院的構造機制比較特殊,每個職位都是固定的。
哪一個流派,對應哪一個職位。
比如不貪禪師他們這一脈,對應的職位就是大長老這個位置。
除非是對靜念禪院有著天大的功勞,得到後院所有的老佛爺許可,才能夠改變這個局面。
畢竟,靜念禪院地位最高的,並不是不戒禪師這個住持,而是後院裡的那些老佛爺。
只要那些老佛爺覺得合適,任何功勞足夠大,甚至更換住持,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不色和尚,卻對靜念禪院沒有什麼大功勞。
所以就算他的資質極佳,也不足以讓後院的老佛爺,特意改變靜念禪院的傳統規則,在他跟不貪禪師競爭大長老位置之後,再重新給他安排重要的崗位。
於是,不色和尚只能成為靜念禪院的一個有德高僧,卻無法成為實權領導。
甚至連法號都只能稱為不色和尚,不能掛上禪師的稱號,被成為不色禪師。
這個事情,直接導致不色和尚恨透了不貪禪師,這些年也一直在想著,什麼時候能夠把不貪禪師給拉下馬。
現在知道了不貪禪師的地位有得到進一步鞏固的可能,這讓他怎麼能淡定的下來?
畢竟不貪禪師的地位越是穩固,他想把不貪禪師給拉下馬的可能性就越是低。
在不戒禪師這個住持看來,不貪禪師是個野心勃勃之輩,這老貨並不安分守己,不滿足於大長老的地位。
一直都想著,什麼時候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取自己而代之。
所以不戒禪師對於不色和尚,一向都非常的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不色和尚的終極目標沒有不貪禪師那麼野,他僅僅只是想得到他應該得到的大長老之位罷了。
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天然的盟友。
對於不色和尚氣急敗壞之下,表現出來的不尊敬,不戒禪師也不生氣。
因為不色和尚越是對不貪禪師不滿,對他來說這裡面可操控的空間就會越大。
他甚至希望,不色和尚能一怒之下,把不貪禪師給血濺三尺才好。
只要能夠不在看到不貪禪師那副可惡的嘴臉,被不色和尚不尊敬一下,根本就是無傷大雅。
所以不戒禪師只是笑著對不色和尚說道:“師弟,你看問題看的太過片面了!你知道,為什麼不貪能用個小陰謀,就把你成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