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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建築物中間的廣場上,彙集了三千儒門弟子。
也得虧這廣場足夠大,要不然光是這些人,就根本塞不下來。
幾千儒門弟子中間,有一塊空地,這空地上樹了兩根柱子,而每一根柱子上,都綁著一箇中年男人。
如果楚南和白依兒在現場的話,一定會一眼認出來,被綁在柱子上的,正是他們的父親。
哪怕,這兩位父親,這會兒模樣非常憔悴,看起來很是虛弱,根本沒有以往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
柱子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這鼎有差不多兩個人那麼高,面積得有十好幾平米。
三支粗壯的腿,鼎足而立,光是放在那裡,就顯得頗具歷史氣息。
而青銅大鼎的下面,則是堆放著碼好了的柴火,甚至旁邊還有一大堆的柴火。
楚父和白父以及這青銅巨鼎的對面,則是站著幾個穿著儒衫的男子,和兩個穿著道袍,手持拂塵,身背寶劍的一男一女兩個中年道士。
而眾人居中的位置,是個手持羽扇,留著長鬍子的中年人。
很明顯,中年人的地位,在眾人裡面是最高的。
因為他不僅站著的位置是‘c位’,手裡還拿著別人沒有的羽扇。
底下的那些儒門弟子,一個個都表現得情緒很激動,都在那喊著:“叛徒都該死,燒死叛徒!”
拿羽扇的儒衫男子,聽著大家喊了一會兒,似乎是嫌太煩躁了。
就拿眼睛打量了一下旁邊的一箇中年人,那中年人會意之後,立刻往前走了兩步,然後伸手朝大家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高聲說道:“都給我安靜,吵吵嚷嚷的像什麼話?讓我們的曾夫子說幾句!”
在儒門,夫子就相當於是掌門的意思。
而且說話的這人,本身在儒門的地位很高,他出聲之後,現場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曾夫子臉上才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輕搖著羽扇,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把大家都聚集在這裡,而且還請來了嶗山道門的兩位道長過來觀禮,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二十多年前,背叛了儒門,盜走了儒門重寶的兩個叛徒,已經被我們抓了回來!”
“而這兩個叛徒裡面,有一個曾經還做出過傷害嶗山道門的事情。所以,今天我邀請她們過來,跟我們一起見證這個懲治叛徒的重要時刻!”
“還有一點,那就是,叛徒當年從儒門盜走的寶物,今天也可以重新迴歸我儒門的懷抱。儒門先烈保佑,那兩顆春秋丹,啟用了的春秋丹,咱們能重新煉製回來!只要把那兩個迷惑儒門子弟叛變的妖女給燒化了,春秋丹就會失而復得!”
“殺叛徒!燒妖女,奪神丹!”
“殺叛徒!燒妖女,奪神丹!”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整個空間也響起了齊刷刷的呼喊之聲。
楚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性,他知道現在不僅是自己有生命危險,自己的師弟夫婦和自己的妻子,也都是有生命危險。
更加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去求儒門的人,是於事無補的。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儒門的尿性。
所以,他只是把希望,都寄託到了現場僅有的兩個外人身上。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希望肯定也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渺茫,但他只能一試。
於是情緒有些激動的對那個中年道姑說道:“明月,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求你幫我說說情,幫我保住我師弟夫婦和我夫人的性命,只要你保住她們的性命,要殺要剮我都沒有二話,求求你了!”
他這舉動,也算的上是美男計,但絕對不算是病急亂投醫。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