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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說的很有道理,但如果單單只是講道理的話,不戒禪師這個靜念禪院的和尚頭子,絕對能秒殺楚南。
畢竟,人一旦厚顏無恥起來,將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那都是小兒科的把戲。
靜念禪院的和尚們,一個個臉皮厚起來,那是絕對比城牆還要厚。
能堂而皇之的把楚南的丹方,說成是他們靜念禪院丟失的丹方,而且還能自己命名,甚至他們自己都相信有這麼回事,這種人,還會怕講道理嗎?
但不戒禪師也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看出楚南跟以前那些被靜念禪院欺壓的良善之輩的不一般。
楚南不僅有實力,而且也是個橫行霸道的主。
面對這樣的人,就算再怎麼能講道理,也根本不濟事。
總不能是因為光靠講道理,就把楚南給說服,讓他跪地求饒吧?
所以,不戒禪師沒有跟楚南,繼續就不色和尚的死,究竟是活該,還是不應該,這個問題繼續深入探討。
他強壓住不色和尚的死帶來的怒火,冷冷的對楚南說道:“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著我靜念禪院算賬法,又想要什麼樣的公道!”
楚南淡然一笑,說道:“當然是把你們靜念禪院的狗賊,在我家做的惡事,一一在靜念禪院做一遍啊。這就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靜念禪院的狗賊這幾個字,讓不戒禪師的眉角都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這混賬,實在是可惡!
多少年了,沒人敢對靜念禪院,如此的言語不敬。
然而不戒禪師也是個城府極深之人,也知道楚南的話還沒說完,沒必要去跟楚南逞口舌之利,也就強忍住了怒氣,沒有發作。
楚南卻是根本不在意,不戒禪師對自己的言語有什麼不滿,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靜念禪院的狗賊,把我家的門派拆了,所以我現在把你們靜念禪院的牌匾砸了,這是第一件事。”
不戒禪師沒說話,靜念禪院那些和尚,卻是無法按耐住自己內心的怒火,衝著楚南怒斥起來。
有一個心思活泛之輩,覺得這是自己出風頭,讓住持方丈記住自己的大好機會。
於是第一時間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衝著楚南就是一頓怒喝。
“無恥之徒,你家的門牌,能跟我靜念禪院的金字招牌相提並論嗎?我靜念禪院的牌匾,那是出自千年之前的活佛之手,已經有千年歷史了,象徵著我們靜念禪院的榮耀和歷史。你竟然拿你家的門派來跟我們的牌匾相提並論,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話,成功了激起了靜念禪院和尚們的怒火。
一群和尚,一個個都同仇敵愾的瞪著楚南。
然而隱有被千夫所指之勢的楚南,卻是冷然一笑:“我管你們的牌匾,是有千年的歷史,還是有昨天新做的。它對你們來說,可能是寶貝,但在我眼裡,還比不上我家的門牌呢。你知道,我每天看著我家的門牌有多高興嗎?它讓我知道,自己住進了別墅,生活質量得到了提升!”
“你們這群和尚,不好好唸經,一個個就知道追求物質享受。還你們的牌匾是什麼活佛做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那牌匾還是工廠裡的老師傅開著流水線做的呢,它象徵著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我炫耀了嗎?我驕傲了嗎?”
這一番話,把一群和尚給氣得快要吐血了。
這尼瑪,流水線做出來的東西,跟活佛的手筆,有可比性嗎?
不就是個流水線作業的產物嗎?你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還科技是第一生產力!
那個想出風頭的和尚,更是在那被氣到跳腳,指著楚南哆哆嗦嗦的說道:“無恥之徒,在這強詞奪理,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