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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巴德終於是慌了,再沒有了先前的有恃無恐。
他能夠清楚感覺到,克里斯提娜沒有跟自己開玩笑,這個女人好像是要動真格的了。
她真的把福森一家給殺了?不然的話,福森一家怎麼敢放任她這麼對自己?
難不成他們不知道,自己手裡有他們的把柄,只要自己一死,他們也得完蛋嗎?
給福森一家天大的膽子,他們都不敢跟自己玩命啊,他們這些穿鞋的,敢跟自己這個光腳的死磕嗎?
而且克里斯提娜真的要是跟福森一家妥協了的話,他們在克里斯提娜來這看她父親之前,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自己做好準備呢?
甚至克里斯提娜來到這裡,一開始都走錯地方了,沒從正門進來,而是把牆壁給打穿了一個洞。
這種種跡象,在克里斯提娜沒對自己動手之前,都可以忽略,甚至是可以自己找理由去解釋。
然而在克里斯提娜真的對自己動手之後,那自己找出來的一切理由都將不成立。
想到這裡,巴德真是嚇得臉都白了,腿肚子一直在發抖。
要不是克里斯提娜正用一股讓他完全無法反抗的力量,在拖著他前進的話,這個時候他只怕早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倒在地。
當巴德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溫度明顯增高之後,不用看都明白,自己已經被拽到了那炭火邊上。
這一下,巴德知道,要是再有恃無恐下去的話,那純粹是在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
當即哀聲對克里斯提娜說道:“大小姐,你先冷靜一下,聽我把話說完……”
“我沒有什麼太多的閒工夫聽你說話!”克里斯提娜冷聲回了一句,然後一把揪住巴德的頭髮,生生的把他給從地上揪起來。
巴德感覺到情況不妙之後,連忙說道:“大小姐,這個事情有誤會,你先冷靜一下。我跟大王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還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先聽我解釋……”
“如果這就是你的遺言的話,那就沒必要說了!”克里斯提娜直接將巴德的臉貼在火紅的木炭上。
在克里斯提娜看來,巴德說的這些都是廢話。
不管他是不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都不是他傷害自己父親的理由。
至於什麼功勞苦勞,更是能把人笑死。
都把自己的父親這麼折磨成現在這幅模樣,還有臉說功勞苦勞?
甚至克里斯提娜不需要去多琢磨,就能知道,這廝肯定是要說,他這麼做是身不由己,甚至再無恥一點,都能把自己的行為說成,是為了保住父親的性命。
其實克里斯提娜怎麼會看不明白,只要自己的父親沒那麼倔強,答應福森一家的要求,福森一家肯定不會殺掉自己的父親,至少現在不會。
頂多也就是把父親囚禁起來,將他控制在手裡。
所以說,根本不需要巴德將他虐待成這樣,來保命。
況且巴德真要是有什麼苦衷,為什麼一開始在認為自己拿他沒辦法的情況下,不主動交代清楚,非得要到命懸一線的時候才說話?
克里斯提娜,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很快,隨著克里斯提娜將巴德的臉貼在炭火上,頓時就傳來了‘滋’的一聲響。
一陣青煙過後,巴德臉上就傳來了陣陣烤肉的香氣。
巴德也發出了四聲裂縫的痛苦呼聲,手腳都像溺水之人一樣,在那胡亂的蹬著,企圖擺脫掉克里斯提娜的束縛。
然而這麼做了之後,並沒有什麼卵用。
克里斯提娜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任憑怎麼掙扎都是白費。
巴德這會兒,真是把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