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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夫子這話,非常不適合他儒門夫子的這個身份。
實在是太粗俗了,真是有點過分了……
別說不像一個儒道領袖,甚至都不像是一個有素質的人,實在是有失身份,很不體面。
但是,大家都知道,曾夫子的兒子,被楚南直接給砍了腦袋。
正承受著喪子之痛,這種情況下,他稍微的失點體面,還真就沒有人會去說什麼。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同時,現在的形勢,對於那個大宗師巔峰的強者而言,也是一種最大的幸運。
不管怎麼說,捱罵也掉不了一塊肉,掉不去一塊皮,捱罵總是要比捱打來得輕鬆。
誰知道,像曾夫子這種半步天人的強者,打起人來得多麼可怕呢?
說不定,就那麼一下,失手打死一個大宗師巔峰的古武者,也不是什麼怪事。
畢竟,半步天人,那可是已經跟天人能粘上關係的存在。
能跟天人粘上關係,那實力還能次得了嗎?
能挨個罵,就把這個事情過去,哪怕是當眾挨的罵,也完全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而曾夫子,也清楚的知道,他的最大敵人是楚南。
不是楚南把曾凡的腦袋已經砍下來了,儒門的人,就算再怎麼膽大包天,也絕對是不可能有種傷害自己寶貝兒子的一根汗毛。
所以,這會兒曾凡看楚南的眼神,那絕對是像能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
可惜的是,他這種眼神攻擊,對於楚南來說,那是屁都不算。
楚南壓根就無視了他眼神的威脅,只是冷冷的笑道:“都說儒門最重禮儀,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我送出去的禮物,你們竟然都敢直接砸了,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放肆,黃口小兒,儒門豈由得你來汙衊?想要來這撒野,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有儒門的弟子,想要拍曾夫子的馬屁,便站出來像個正人君子一樣,開口在那衝著楚南大喊大叫。
“聒噪,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楚南被叫嚷得心煩,直接一劍朝著那個站出來當出頭鳥的儒門弟子砍去。
雖然楚南隔著那個儒門弟子,有著好幾十米的距離,楚南也並沒有朝著那個儒門弟子衝過去,只是隨手朝那個方向揮了一劍。
本來呢,那個儒門弟子,對於這種出風頭的大好機會,那是毫無心理壓力的。
畢竟,離楚南那麼遠,而且還有曾夫子在身邊呢,楚南就算對自己有所不爽,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你楚南,在別人面前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實力強,還能耐得了我何?
嗯,此時此刻,這個儒門弟子,甚至還想跳起來跟楚南挑釁一句,有本事的話,你就過來打我啊!
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只要自己這麼說了,那一定會吸引曾夫子的注意力,並且討曾夫子的喜歡。
很有可能,自己從今往後,就要走上人生巔峰了。
但是,楚南卻壓根沒有給他開口這麼說話的機會。
直接就是甩手一劍揮了過去,這一劍,劍氣肆意,讓那儒門弟子,甚至都差點沒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變得非常危險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楚南隨手揮出的一劍,竟然能厲害到了這個程度,他甚至根本就沒辦法去抵抗。
這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他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楚南這一劍下來,自己真的會死,而且絕對是死的很慘的那種。
這一刻,他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但是他也清楚,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