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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在那歇斯底里的狂笑著,讓她看起來都顯得有些面目猙獰。
這個結果,讓楚父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他認為明月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不再是少年時期那個話不多,卻挺善良的小道姑了。
這也讓楚父很難接受這個結果,忍不住大聲問道:“明月,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因為這些話,它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所以,我們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好嗎?”
“閉嘴,誰在跟你開玩笑?”明月冷笑了一聲,然後對旁邊的曾夫子說道:“曾夫子,這個混蛋的妻子在哪裡?”
“明月道長,你該不會是真的打算幫他的忙,保住他的妻子吧?”曾夫子有些警惕的看著明月,他是知道明月和楚父之間,曾經有那麼一段過往的。
還真就怕,楚父的美人計奏效,將明月給迷得神神道道的,讓明月想要救人。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可就有得頭疼了。
畢竟,明月是嶗山道門掌教的親妹妹,而且據說嶗山道門的掌教最疼的就是這個妹妹。
自己要是非得跟明月對著幹的話,那絕對是得罪了整個嶗山道門。
這對泰山儒門來說,並不是一個什麼好事,因為論戰鬥力而言,儒門是在古武三聖地之中最墊底的存在,而嶗山道門就算曾經受過一次重創,如今經過幾百年的發展和修養,也已經是重新回到了戰鬥力第一的位置。
如果嶗山道門非得跟泰山儒門為敵的話,倒是不至於直接能把儒門給滅掉。
但是給儒門帶來重大傷害,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可要是答應明月的無理要求,遂了她的意願放人的話,那對於儒門來說,同樣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畢竟,儒門的春秋丹,還要透過煉化楚母和白母才能得到。
所以,曾夫子這會兒,都有些後悔把明月請過來‘觀禮’的決定,認為這是在給自己添麻煩。
甚至覺得,實在不行的話,就跟明月商量一下,不殺楚父這個叛徒,把這個叛徒交給明月來處理,而剩下的三個人則由自己來處理。
這已經是很給明月面子了,希望她不要得寸進尺才好。
明月也知道曾夫子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笑了笑道:“曾夫子,您想多了,我不是被這個男人說幾句好話,就被迷得找不著北,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了。我被他拋棄了一次,已經看透了男人,看透了所謂的情感……我只想看看那個讓他背叛師門,背叛我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聽到明月這麼一說,曾夫子明顯鬆了一口氣。
原來只是想報復,這就跟自己的利益沒有任何衝突了,只要不影響自己重新得道春秋丹的事情。
任何的要求都是可以商量的,況且明月這個要求,也並不是多麼的無禮,並不是多麼的難以實現。
於是曾夫子點點頭說道:“能理解你的心情,既然明月道長有這個想法,我就讓你見見那兩個妖女吧!”
說完,右手一抬!
在抬手的這一瞬間,青銅鼎旁邊站著的兩個儒門弟子,立刻拉動了手中的巨大繩索。
繩索另外一頭,是系在青銅大鼎的蓋子上面的。
繩索帶動滑輪,青銅大鼎立刻被拉起來。
又有人挪動了一下裝有滑輪的架子,青銅大鼎的蓋子就被放到了一旁。
鼎裡面放著一堆的藥材還有兩個女人,這兩個女被刺穿了琵琶骨,顯得非常的虛弱,躺在藥材上面都不能動彈。
這一刻,被綁在柱子上的楚父和白父卻都是跟著情緒激動起來,掙扎著就要撲到大鼎那邊去,想要看看自己的妻子怎麼樣了。
不過他們兩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