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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沒有想到，鳳瑤身上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看著鳳瑤那眼淚都要落下來的可憐模樣，楚南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
剛才的行為，有點在鳳瑤傷口上抹鹽的意思。
便訕訕的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回事，咳，是我誤會你了。”
“沒有，你說到了點子上，我性格上的確是有缺憾！”
鳳瑤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情，微笑著對楚南說道：“既然聊到這裡來了，咱們就敞開心扉，好好聊聊吧。你說說看，我還有哪些缺點，要是真能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改正錯誤，也是件好事！”
“咳，沒什麼缺點了，其實是我的問題，我不應該對別人的人生指手畫腳，你做自己就好！”
楚南訕訕的笑著，剛才就已經把她快要說哭了，還說的話，不得直接淚崩啊。
鳳瑤卻是不滿意楚南的敷衍了事，伸手一拍桌子，冷著臉說道：“我讓你說！”
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碗都拍得跳了起來了。
楚南意識到自己惹火了，便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柳茗煙。
而柳茗煙似乎還沉浸在為師父的悲慘命運感到悲哀，臉上都是帶著悲慼的笑容。
見沒人管自己，鳳瑤又咄咄逼人，楚南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既然你非得要聽，那我就隨便說說？不過咱們先做個約法三章，我要是哪裡說的不對，或者刺激到你了，你不能生氣，更不能發火！”
楚南倒是不怕鳳瑤發火，只是桌上還有七八道菜，他還沒有嘗過的。
真要被鳳瑤一氣之下，把桌子給掀了，那才叫暴殄天物。
而鳳瑤對楚南的約法三章不置可否，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冷冷的說道：“我沒有生氣！”
楚南心說，都拍桌子了還沒生氣，難不成非得掀桌子，才叫生氣？
不過鳳瑤的咄咄逼人，也讓楚南感到惱火。
明明是你沒完沒了的要求我說你的缺點，到頭來又生氣，還講不講道理了？
真以為我怕你啊？別把我的客氣當福氣！
想到這裡，楚南也狠下心來，決定把心裡對鳳瑤的不滿都說出來。
管她收不收刺激呢，都是她自找的！
於是自己伸筷子過去夾了一口菜，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你非得要聽，那我可就說了。你獨裁的性格，那就不說了，這是你的成長經歷逼的，算是無奈之舉。”
“那咱們就聊聊你剛才的行為吧，身為一個上位者，你竟然這麼沉不住氣。不說讓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吧，你怎麼都得有點城府啊？”
“就算我說的事情，真的有誤會你的成分，可你也不能跟我拍桌子啊。你要學會納諫，喏，你看看，又發火了不是，我不說吧，你非得讓我說！”
鳳瑤聽到這話，已經抬起來，準備拍下去的巴掌，又生生縮了回去。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對楚南說道：“我沒有要拍桌子，你說的很有道理，你繼續！”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楚南繼續說道：“還有，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剛才在你們巫蠱教那個所謂的禁地裡，我自己看出了，那個地方就是龍脈。”
“可你的第一反應，卻是覺得我是要打你們龍脈的主意。你知道你的懷疑，有多傷我的心嗎？說句難聽的話，要是沒有柳茗煙在，我早就甩手走了！”
“我吃飽了撐得嗎？大老遠的趕過來幫你的忙，結果還要被你懷疑是別有用心。”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的是奔著你們的龍脈來的。但那種情況下，只有我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你也不能毫不加掩飾的把懷疑的態度表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