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堆成一堆燒掉,全過程楊嘉躍一句話都沒有說,連“爸爸”都沒有叫。喻年怨楊嘉躍心狠,可對方的表情又悲痛得讓人深覺慼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的芥蒂那麼深?
當年一個家庭離婚是相當不光彩的事,大伯和大伯母分離的原因喻年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對堂哥來說是巨大的打擊,可還未等自己有安慰哥哥的機會,伯母就帶著愉悅走了。
後來伯父和媽媽再婚,喻年還打心裡反對過,因為街坊鄰居都傳伯母和大伯離婚是因為自己母親的插足,那時伯父還一臉慈祥地開導喻年“人言不可輕信”,可若不是這個原因,楊嘉躍又為何不肯承認自己是喻家人?
回去路上,楊嘉躍忽說:“小年,晚上我還是不去你家住了。”
喻年啞然,“隨你吧。”這一次他沒再挽留。
在鎮中心找了一家招待所,果真環境衛生都很差,房間常年沒人住,充斥著一股黴菌味。
晚上回喻年家吃了晚飯,喻媽媽一聽楊嘉躍要走,緊張地問:“是昨晚睡冷了嗎?床小了?也是,你們兩個大男孩睡一張小床,肯定很擠,要不晚上年年和媽睡吧,叫你朋友一個人睡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