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懂地“嗯”了一聲,也許只有沉迷於攝影的人才會把這些東西分的那麼細吧。
一日傍晚,喻年陪羅恆去泰晤士河邊拍照。兩人從威斯敏斯特大橋出發,由西向東。
英國的天總是特別乾淨,不下雨的時候,陽光照到的每一處都在發光。這一日天晴,傍晚時分天際是純到極致的紫羅蘭顏色。
眼下正是倫敦旅遊的熱季,全城的名勝古蹟大多數分佈在這段河的兩岸,像是聖保羅大教堂和倫敦塔等著名的百年建築,總是門庭若市,晚上多數景點關門,路上不時能遇上成群結隊回去的觀光遊客。
不同於來去匆匆的遊人,羅恆和喻年走得特別懶散,羅恆拿著相機,偶爾停下來照相,喻年就會站在邊上四處看看,這樣的傍晚讓他覺得愜意非常。
夕陽變幻,半個小時後,天空已是靛青,看來天馬上就要暗下來。
喻年想問羅恆要不要回去了,扭頭卻見對方的相機鏡頭正對著自己,還未等喻年抬起手來阻擋,就聽“咔嚓”一聲。
“不要拍我啊。”喻年說。
羅恆並不回應,放下相機後,道:“知道這兒這座橋的來歷麼?”
從河岸能看到橋中間的名字“waterloo bridge”,喻年問:“是紀念滑鐵盧戰役的麼?”
羅恆解釋:“嗯,這座橋是紀念威靈頓公爵在滑鐵盧戰役中戰勝拿破崙而命名的,不過啊,聽說二戰時該橋重建,男丁稀缺,都由女人建設,因此它又叫‘女人橋’。”
兩人聊著又走了一會兒,喻年才發現自己忘記了追問羅恆抓拍自己的事。
天一點一點暗了下來,喻年問:“回去麼?”
羅恆:“累了?本來還想一直帶你走到塔橋的呢。”
喻年:“那有多遠?”
羅恆:“從我們出發到塔橋,一共有九座橋,你數數我們過了幾座呢?”
“才三座啊……”喻年看看手錶,說,“已經快七點了。”
羅恆笑笑,把相機裝進包裡,說:“等天氣好了再帶你逛剩下的。”
到了羅恆的住處一起吃晚飯,飯菜都是中午做好了的,只消熱一下就能吃。熱飯時羅恆接了個電話,拿著手機去臥室裡聽,打了十分鐘還不見出來。
喻年擺好飯菜,視線落在了羅恆的相機上……
羅恆似乎與對方聊得正歡,笑聲不時從房間裡傳出來。
喻年猶疑著把手伸向相機,開啟,一張一張往前翻,他驚訝的發現,羅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拍了那麼多自己的照片!
有趴在橋欄上的,眺望遠方的,喂鴿子的……卻很少是正面照,多數是側面和背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不知不覺被偷拍了那麼多照片?
羅恆不跟打招呼,是因為之前說過的“景色主動”麼?可為什麼沒有別人,都是些自己的?
喻年不解地往前翻,眼前驀地跳出一張自己下午靠在沙發上打瞌睡的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喻年的心裡有些發毛。
照片拍得很清晰,而且距離相當近。
一個男生拍另外一個男生的睡顏,而作為被拍者卻毫不知情,怎麼想都會覺得很詭異吧……!
“在看什麼?”羅恆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喻年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12151533】x2【海岸來的風】【鍾祀】的手榴彈,謝謝【鍾祀】x3【12151533】【麵包】的地雷!!
ps:清明休息,這幾天多更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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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同一類人
這會兒要掩飾自己的驚慌已經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