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們顯然也看到了他,有人想叫他,被另外一人阻止了:“等等吧,阿思總是要一個人喝一會兒酒的。”
喻年這會兒也無法冷靜地去比較他和記憶中喻悅的異同,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的側臉看。
不遠處的演唱臺上一個長髮女子在彈琴,配著柔和的唱腔……
hélène, je m'appelle hélène…伊蓮,我的名字叫伊蓮……
je suis une fille…comme les autres…我是一個女孩,像其它女孩一樣……
旋律讓人迷戀的一首法文歌曲,似乎很適合在這樣的場景迴圈播放。
hélène, j'ai mes joies mes peines…伊蓮,我有我的歡樂和痛苦……
elles font ma vie…comme la v?tre…這就是我的生活,就像你的一樣……
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我想找到愛情……
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只想找到愛情……
喻年聽不懂法文,所以也不知道她唱的是什麼,只是莫名覺得她唱歌的心情和自己此時的心情一樣,有著淡淡的希冀和憂傷。
是不是他又有什麼所謂呢?
這個人也一樣能吸引自己的視線……
然而,還是會想,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
阿思喝著酒,和調酒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修長的手指撫摸酒杯杯身,偶爾淡淡地笑,嘴角的弧度帥氣得讓人暈眩。
約莫過了一刻鐘,他才轉過頭來,看向這邊。然後,一眼就看到了紮在女人堆裡那個傻愣愣的喻年……
他的視線頓了兩秒,然後站起來朝這裡一步步靠近,姿態優雅得像一隻逼近垂死獵物的大貓。
喻年被他的氣場震得不能動彈,覺得這十六年來,都沒有這樣驚心動魄過——僅僅是看著一個人走向自己而已……
身邊的人們給阿思讓座,像是原本的小星系闖進了一顆大太陽,所有星星都改變軌跡圍著他轉。
原本的星系中心喻年也成了新太陽的附屬星球,還被吸得最近最牢。
阿思坐到喻年身邊,靠得很近,大腿幾乎貼到了一塊兒,他看著喻年,問了一句和靜一樣的話:“新來的?”
這個人還有一樣能讓人沉淪的特質,聲音——磁性的嗓音讓人聽著耳膜鼓動,心尖發麻。他一開口說話,別人就會盼著他不要停下來!
見喻年愣著不說話,他自顧自往下說:“我是阿思。”
“阿思……”喻年不由自主地出聲叫他。
男人用酒杯碰了碰喻年手上的自由古巴,玻璃相觸發出清脆的響聲,又收回去,抿了一口酒,問:“你叫什麼名字?”
喻年:“……”
ann託著下巴嗤笑道:“阿思,你這樣亂放電是犯規的,瞧這孩子都被你震傻了。”
靜道:“呵呵,阿思的魅力無人可擋。”
ann一副大姐大的風範,介紹道:“這人是我帶上來的,叫阿音。”
阿思笑瞥了喻年一眼,不再撩他。
一個女人湊過來,貼在阿思身上問道:“最近好麼?有什麼好玩的事說說讓我們聽嘛!”
阿思:“最近啊,還是那樣,看稿子,播音。前幾天有一件糗事,不知道你們愛不愛聽。臺裡收到一封情書,是學校裡女生寫給她暗戀物件的,指定要社長在週四的情感天地播誦,原本這應該是副社長的活,偏偏這一週她感冒嗓子不好,於是就只能我來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