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畫的那幅《隱山孤兒院》。
思索間,周嘉善醒了,他看見藍秀風坐在床頭,檯燈的光線調到最低檔,微弱的光線就映在藍秀風的臉上。藍秀風注意到周嘉善醒了,他放下手中的筆記,手背貼在周嘉善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看上去已經不燒了。
“要喝水嗎?”藍秀風柔聲問道。
周嘉善點點頭,他被藍秀風扶起來喝了大半杯水下去。
“你在看什麼?”周嘉善好奇地看著藍秀風的筆記。
“在想怎麼收集證據。”藍秀風把水杯放在一旁,讓周嘉善重新躺回去,“過兩天可能得去趟隱山。”
藍秀風充滿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之前答應過你要陪你出去旅遊的,現在可能去不了了。”
周嘉善搖搖頭,他握住藍秀風的手,說:“沒關係,我陪你一起去隱山。”
藍秀風笑了笑,“好。”
“早點休息吧。”周嘉善看著藍秀風眼底的黑眼圈很心疼。
藍秀風關掉燈,拉開被子趟了下來,他抱住周嘉善的腰,將臉貼在他的頸窩上。不是很能睡得著,閉上眼就會胡思亂想。
“睡不著嗎?”周嘉善輕聲問。
“有一點。”
周嘉善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些,他聽見藍秀風喃喃道:“真不公平,為什麼壞人總能活的順風順水。”
是啊,為什麼好人沒有好報,壞人卻總活的好好的。
周嘉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藍秀風,藍秀風好像又哭了,他慌慌張張地去幫藍秀風擦眼淚。
他垂下頭,親了親藍秀風的眼皮,“明天眼睛該哭腫了。”
藍秀風覺得很丟人,他最近在周嘉善面前哭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他抹了把眼淚,故意兇巴巴地說道:“我沒哭,你不許記著這事。”
周嘉善呆呆地點頭說好,一隻手伸過來在他的臉上亂摸,摸到蚊子包時,那隻手輕輕搓了搓。
藍秀風:“這個包好大。”
不碰還好,一碰周嘉善又開始覺得癢癢了。
臉被人捧住,舍尖輕輕掃過,周嘉善臉一紅,但也沒躲,反而迎了上去。
藍秀風其實沒什麼別的意思,他被周嘉善的主動弄的一愣,好像不只是現在,最近這陣子周嘉善都很主動,也不知道他都偷偷學了些什麼。
“你別瞎學那些有的沒的,再學壞了。”藍秀風提醒道,雖說周嘉善總不開竅很氣人,但他覺得傻乎乎的周嘉善也挺好。
周嘉善往藍秀風懷裡拱了拱,“我沒瞎學。”
說著,他學著小影片裡的樣子親了親藍秀風的喉 結。
藍秀風僵在原地,半天說不就話來。
周嘉善親完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奇怪,他抬頭想說話,嘴巴卻被封住了。
藍秀風親的很用 力,周嘉善都快被親 缺氧了。
“公主,你真能折磨人。”藍秀風咬牙切齒地說道,“還發著燒呢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可是我已經退燒了。”周嘉善傻了吧唧地頂嘴,又被藍秀風按著後腦勺親。
藍秀風鬆開周嘉善,他忍著憋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