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滾燙,鼓譟的心跳又或是那因發力而鼓起的肌肉線條,都讓人離了會想,喪心病狂。
「我畫了一部電影。」良人突然道。
「嗯?」
「很晚了……」他的精神有些渙散。
「良人,你累了是嗎?」
「還不射嗎?」
曹熲霧有些歉疚,「你不是知道的嗎?我現在沒那麼快。」
「沒關係……我只是太舒服了……每次都只有我一個人射個不停……感覺靈魂都得噴出來了。」
曹熲霧笑了起來,天邊慢慢透出了光,「啊,我想讓你看看這個。」
孫良人扭過臉,「日出?天天有,有什麼好看的。」
「這是跟你一起看的第一個。我一直很怕黎明。」
孫良人一聽愣了愣,往那朦朧之處又看仔細了,薄霧夾雜著晨光,在那雲霧之中能見日光灼灼,雲霧裡叫人摸不清輪廓的火光,這曖昧不明的黎明,總覺得跟曹熲霧很像,所以他為何怕呢?但想想,也許人都是懼怕自己的。
「我會記得第一個日出,從今天起你不必再害怕天明瞭。不是有個傻子就這麼陪著你從夜深搞到黎明瞭嗎?你還不射……」
他們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