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見過,但總想不起來,不過現?在我突然想起來了。”
趙小銘徹底懵了:“啊?”這又是什麼情況?
馬走田目不轉睛地盯著趙小銘,一字一頓地篤定?開口:“你長得真像齊鷹,除了那雙眼睛,其餘地方簡直和齊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啊???”趙小銘的腦子裡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了。
馬走田又盯著趙小銘看了一會兒,卻越看越困惑:“但你好像比你爸廢物多?了,怎麼回事?哪裡出?問題了?你媽也挺厲害的呀,你咋成廢物混子了?”
趙小銘:“……”你這次是真的傷害到我了!
但算你馬旺財運氣好,惹我你算是惹對人了,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可?怕後果,因為我,就?是個廢物混子……嗚嗚嗚嗚嗚,老子受不了這委屈!
月鎏金和梁別宴尚未踏入辦公室的大門, 青面獠牙的高途安就像是嗅到肉味的餓狼一般,狂躁地一躍而起,直接從寬敞的辦公桌後面跳了過來, 嘶吼著朝著兩人?撲了過去。
他暴露在衣服外的脖子和雙手也是青灰色的, 肌膚表皮上遍佈黑紫色的血管,渾身上下散發著臭烘烘的死氣?, 和喪屍如出一轍。
但奇怪的是, 他?的氣?息中卻又透露著一縷十分微渺的活人氣息, 像是死了,但沒死透。
月鎏金和梁別宴始終按兵不動, 即不擋也不躲, 認定了高途安的威脅不足為懼。事實也正是如此,高途安在距離他們還有一步之遙時,突然定住不動了, 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梁別宴上前一步, 並?起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 將指背搭在了高途安的前額:“靈核還在,大腦不完整, 像是被特意改造過, 但人?還是活的,瀕死狀態。”
月鎏金不置可否, 冷冷地瞧著梁別宴:“我剛要是不用靈識壓頂他?,你也不知?道跑麼??”
梁別宴頭也不回, 語氣?淡淡:“知?道你會這麼?做才?不跑, 再說, 我又不是沒有防備。”
月鎏金卻越發不服氣?了:“那我剛剛在門外?時也是因為早有防備才?會直接去擰門把?手的!”
梁別宴終於回了頭,目光淡然地看著她:“所以, 你想表達什麼??”
月鎏金眉頭一擰,強烈譴責:“你這就是隻許自己點燈,不許我放火!”
梁別宴:“放火你還有理了?”
月鎏金:“……”行,好,哪怕是重活一世,你還是那麼?喜歡找死!
還有,以後?別再跟老孃說你不是宸宴,你就是,因為宸宴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冷酷無情毒舌卑鄙,還特別喜歡挑刺兒!
你完全就是他?,一模一樣!
月鎏金越發用力地握緊了刀柄,強忍著想直接給他?來一刀的衝動,咬牙切齒地對?梁別宴說:“要不是因為本尊現在急著去找外?孫兒,一定直接砍死你!”
梁別宴:“……”說不過就要動刀砍人?,什麼?臭脾氣??
孰知?下一秒,月鎏金的忍耐就失敗了,抬手就把?寒光森森的刀架在了梁別宴的脖子上,陰惻惻地威脅:“本尊限你半個小時之內找出本尊外?孫兒的行蹤,不然本尊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
嗯,好,明白了。
興許是因為前世加今生總計積累的經驗比較豐富,所以梁別宴早已習慣了這種?刀架脖子的體驗,不擋也不躲,嘆息著回了句:“我一直在很努力地趙小銘。”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在努力,梁別宴又有理有據地分析了一句,“高途安的身體沒死透,靈核也還在,但大腦部分缺失,說明有人?特意改造了高途安的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