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還沒走呢,你趕緊上去抓他呀!”
馬走田卻有著自己的苦衷:“咱倆能一樣麼?你有地方住,我沒有,我寄人籬下。他現?在是我新?主人的女婿,我敢去抓他麼?我不敢,悲苦的生活脅迫了我。”
騶吾:“得了吧,你就是不敢得罪四?街上新?來?的那一妖一神的老兩口子。”
馬走田:“你敢?你連那老兩口子的女兒都不敢得罪。”
騶吾:“……”行?,這?天算是徹底聊死了。
“所以,”騶吾感覺他們像是走進了死衚衕裡,“現?在該怎麼辦?打又?打不過,抓也不敢抓……”
馬走田思索片刻:“要不這?樣,你先悄悄去給街區高?層們通報情況,我跟著他們走,暗中監視著那個男人,靜觀其變?”
也只能這?樣做了。
騶吾點了點頭,叮囑了句:“雖然嫌疑人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像是已經記不得當年的事情了,但難免他不是假裝的,兇手總是喜歡重回案發?現?場,所以,切記千萬別不要讓他消失在你的視線範圍內,更不要打草驚蛇。”
馬走田點頭:“明?白。”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街邊——
趙小銘一手抱著小寶,一手舉著糖葫蘆,事無鉅細地向他爸媽講述著他姥和他姥爺的近況,這?個地方添點兒油,那個地方加點兒醋,大有他們倆馬上就要恩斷義絕、反目成仇的惡劣趨勢。
月相桐越聽,神情越凝重。
小寶則是一臉懵,困惑地揚起了小腦袋,一對小眉毛微微皺著,根本聽不懂哥哥在說誰,像是在說姥姥姥爺,可又?不像……索性不聽了,專心致志地吃起了糖葫蘆。
趙小銘煞有介事地講到了最後,給出了總結:“就算是不離,估計也離離不遠了。”說完,自己也啃了一口糖葫蘆。
月相桐雙手插兜的姿態變成了雙手抱懷,凝神思索許久,沉重又?嚴肅地回了句:“事情聽起來?、比我想得還要複雜一些。”
“那是相當之複雜了。(嚼嚼嚼)”趙小銘一邊嚼著糖裹山楂球一邊說,“你媽對你爸愛搭理不,你爸對你媽態度惡劣(嚼嚼嚼)半個月沒見面,一見面就吵架(嚼嚼嚼)感情何止是淡了,那根本就是不愛了(嚼嚼嚼)。”
月相桐又?從雙手抱懷的姿勢變成了雙手掐腰的姿勢,再度凝重地沉思了一會兒,提出了異議:“但如果,他們兩個真沒有感情的話,為什?麼還要收養小孩子呢?”
趙小銘:“可能是想嘗試著挽回一下吧,畢竟是老夫老妻,總歸是對彼此有舊情的吧?但毫無疑問他們的嘗試失敗了。”
月相桐的神色越發?凝重了起來?,兩條濃密修長?的眉毛都要擰到一起去了,臉上寫滿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呀!
趙小銘感覺氣氛也渲染得差不多了,終於將對話切入了正題:“雖然我姥和我姥爺都對小寶很好,對她視如己出,但畢竟,小寶只是他們收養的孩子,你才是親生的,你是他們之間的紐帶,血緣至親,只有你出馬,連線著你爸和你媽,才能讓他們倆重修舊好。”
不等月相桐開口呢,趙亦禮就重重地點了頭,贊同道:“小銘說得對!”
緊接著,趙小銘就又?補充了句:“如果你想要你的家庭完整,首先你就要接受你爸媽對你的愛,接受你爸媽是你爸媽,而不是把他們當成仇人,不然你的家,只會越發?的像是一盤沙。”
趙亦禮再度點頭:“小銘說得很對!”
趙小銘:“不要既要又?要,放下你高?傲的自尊心,大膽擁抱愛,不要不好意思,我們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趙亦禮:“小銘說得非常對!”
月相桐:“……”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