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樓上那隻,樓下那只是樓下那隻,不一樣的!”
趙小銘的冷汗頓時又冒出來了:“不是啊,我姥剛才不是說那隻魅是獨身麼?只有一隻啊!”
紙靈姥姥很無情地告知說:“不,你親姥的意思是說,一層樓一隻。”
趙小銘:“……”你怎麼不早說清楚呢?!
果然,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還是不怎麼適合我這種低能兒去闖蕩。
勇敢失敗……
下一秒,下端樓梯盡頭的地面上就蔓延起了白霧和白霜,幾縷漂浮的長頭髮閃過了防火門的門框。
鬼魅在靠近。
退堂鼓說響就響,趙小銘大驚失色,轉頭就往樓上跑,紙靈姥姥緊隨其後。
然而這倆人才剛剛跑回四樓,防火門裡面的走廊地面上竟然也蔓延出來了一層冰冷的白霜……
一走出那棟豪華的寢室樓,月鎏金就對身邊的紙靈外孫兒說了句:“你先在此等待,八成會有人來找你。”
她曾當了那麼多年的反派,所以對反派的手段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若只是為了餵食區區幾隻鬼魅就大費周章地讓整座學堂的師生們都陷入昏睡狀態,那純屬脫褲子放屁,毫無道理,所以幕後之人一定還有更重要的目標,餵食鬼魅不過是順手的事兒。
至於這個目標是不是她的外孫兒,月鎏金不太確定,但防患於未然,還是讓這個紙靈外孫兒留在這裡給她的真外孫兒當擋箭牌才比較穩妥。李代桃僵,以假亂真。
“若那人問你要去做什麼,你就說你正準備去游泳館當志願者。”月鎏金繼續交代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那人引走,讓其遠離這棟樓。”
紙靈趙小銘先點頭,然後問:“您現在要去哪裡?”
月鎏金:“北方。”又道,“游泳館是不是也在北?”
“是。”紙靈趙小銘雖然是被月鎏金的靈氣吹活的,但包了趙小銘的頭髮,所以繼承了趙小銘的部分記憶,“這座學校建在半山腰,坐北朝南,越往北走,地勢越高,游泳館處於地勢最高處。”
月鎏金“嗯”了一聲,沒再多言,解除了隱身法,變成了趙小銘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行上了朝北走的大路。即將行至游泳館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迅速拿出了她的寶貝老年機,操作並不怎麼嫻熟地撥通了梁別宴的電話。
等待音響了不到三聲,梁別宴就接通了電話:“喂,怎麼了?”
月鎏金:“你現在在哪兒?”
梁別宴:“寢室區,有魅,你們遇到了麼?全體師生不明原因陷入昏睡,我擔心會有人突然驚醒激怒魅,所以正在和紙靈們一起巡視。”
他中午一直和月鎏金呆在一起,兩人誰都沒有去食堂;他也沒有和趙小銘住在同一棟寢室樓裡,所以月鎏金就先把趙小銘告訴她的有關有人在食堂免費傳送奶茶的事情轉告給了梁別宴,然後才說明了給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那些人肯定都沒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