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守門人大打出?手了!”
月鎏金卻擰起了眉頭,惱怒不?已:“你們什?麼時候來?找我彙報過?”
守衛也是一愣,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右護法。
月鎏金瞭然,當即就沉下了臉,面色鐵青地看向了秦時——就算此事無關宸宴,身?為右護法,他?也不?改隱瞞她?任何事!
秦時卻神不?改色,認真而嚴肅地提醒她?:“姐姐,你可忘了,燭童曾不?止一次地用玉尊大人的蠟人戲弄過您,戲弄過我們,誰能保證門外那?人是真的呢?若他?又是燭童或敵家?放來?的煙霧彈,擅自放他?進門豈非放虎進山?”話還沒說完呢,他?就撩起衣袍跪倒在了地上,滿目悲慼,言辭懇切,“姐姐,瞞您此事,是我不?對,秦時認罰,可秦時也是為了您、為了教內眾人的安危才迫不?得已地瞞了您。眾所周知,宸宴是您的死敵,秦時根本不?敢賭。一步錯,滿盤輸,所以秦時只能出?此下策,將所有的潛在危險從根拔起。”
月鎏金:“……”
好?像,確實有些道理。
從踏天創立初時,宸宴在大家?夥心目中的形象就是教主的死敵,更何況,這麼多年間,她?還不?辭疲倦地對他?下過無數道追殺令,如?若她?又忽然表現出?了對宸宴的友好?,豈非朝令夕改?豈非會動搖自己這個教主在教眾心目中的威嚴?
而且燭童確實用宸宴的蠟人戲弄過她?。
這麼一細想,感覺秦時他?,好?像也沒錯,他?只是擔心自己會再次被假宸宴矇蔽而已。
月鎏金冷著臉沉吟片刻,無奈了嘆了口?氣,彎腰將秦時從地上扶了起來?:“起來?,過著生日?呢跪什?麼跪?”說完,又瞥了那?位守衛一眼,下令,“你下山,告訴那?個自稱宸宴的人,若想見本教主,就先自證身?份,不?然殺無赦。還有,不?許他?再闖山了!”
守衛得命後立即離開了。
宴會廳內的氣氛卻再也回不?到之?前的那?種熱鬧喜慶勁兒了。不?只是教主,所有人都在暗搓搓地等?待著那?位守衛的覆命——嘖,死敵變未婚夫,必定大有故事!
唯獨右護法,今日?的壽星,面無表情,眼神陰鬱,沉沉悶悶。
等?待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後,守衛終於跑回來?了,再度跪倒了月鎏金面前,雙手向她?呈上了一個物件。
那?是一支翡翠簪子,中部包裹著一片刻了花的金片,兩端的翡翠簪身?上遍佈細碎裂痕,像是被砸爛後又重新粘好?了。
月鎏金一眼就認出?了這支玉簪,是宸宴母親的遺物。
果然是宸宴。
不?是不?想見本尊麼?怎麼又上趕著來?見我了?
就知道你忘不?了本尊!
月鎏金傲嬌地牽起了紅唇,將這支玉簪把玩在了手中,仔細觀賞了一會兒,再度給那?位守衛下了令:“先請玉尊大人入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