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觀察著月鎏金的表情,一邊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感覺,那杯酒中?,應當是沒有酒精的,但應該是另加了一些什麼東西,才?會導致飲酒和不飲酒的人出坊後所?看到的境況不一樣。在此之前?,那位老?板娘也說過,這裡有規定,只有飲過相?思酒的人,才?能進入無?憂城。所?以我分析,他們?應當是有意?而為之,用一杯相?思酒,掩蓋了真實的場景和道路,讓那些入城者只能沿著我所?看到的這條路走,不允許他們?通往別處。”
趙小銘當即醍醐灌頂,感覺他姥爺這話實在是言之有理,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裡想:原來那杯酒,都是為了掩飾背後的陰謀,什麼相?思淚相?思情相?思債,都是在用花言巧語坑騙戀愛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純愛!
月鎏金卻冷哼了一聲,斜眼瞧著梁別宴:“就你想到這點兒了?就顯著你聰明瞭?我們?早就想到了好麼?是吧,乖孫兒?”
趙小銘一愣,連忙點頭作答:“呃、呃呃是,是是是是是,這麼簡單易懂的道理,誰想不到啊?是吧,財?”
馬旺財:“……”你是不是不知道,反正?我真的是早想明白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愚蠢,趙小銘立即轉移了話題:“所?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月鎏金嘆了口氣:“那還能怎麼辦?回去唄,找那個狡猾的老?板娘要解藥,總能不管這個男的吧?”
梁別宴渾身一僵,滿目驚詫:你剛喊我什麼?這個男的?
趙小銘也是一僵,暗道大事不好:完了,我姥對我姥爺的稱呼一下子從“死老?頭子”變成“這個男的”了,感覺這次是鐵了心地不想跟他過了。
月鎏金始終沒給梁別宴露出一個好臉色:“你看什麼看?咱倆早恩斷義絕了,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還指望我喊你什麼呢?喊你‘這個男的’已經夠客氣了,你知足吧!”說完,就轉了身,重新邁入了相?思坊的後門。
梁別宴卻站著沒動,一副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的模樣。
趙小銘都替他著急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呀?趕緊去追我姥呀!”
梁別宴並不是不想追,而是:“我從踏出坊門的那一刻起,身後的建築物就消失了,變成了和前?面一樣的夯土大路和草坪。”
啊?
趙小銘驚奇萬分:“你試過往回走麼?”
梁別宴點頭,無?奈回答:“試過,和你姥一起試的,我身邊的場景沒有絲毫變化,只有你姥可以返回坊內,那一瞬間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但我怎麼都回不去。”
“……”
好傢伙,你這一下子,和我們?還不在一個圖層裡了。
趙小銘沉默片刻,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你就說喝酒誤不誤事兒吧?追老?婆你都追不上!”
“……”
雖然?但是,梁別宴還是努力地替自己辯解了一句:“但是那杯酒裡,真的沒有酒精!”
趙小銘更無?奈了:“沒有酒精你還能誤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