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馬走田還特意將自己的體形縮小成了小奶狗的模樣。
將馬走田抱在了懷中之後,趙小銘就能帶著他一起登梯了。
梁別宴和月鎏金也牽住了彼此的手。
月相桐和趙亦禮最先登梯,所以?倆人走在最前方。
趙小銘抱著馬走田走在他們倆的身後,真是遭了大罪了,被逼無奈地吃夠了狗糧——
登高的過程中,月相桐和趙亦禮的手就沒鬆開?過,始終保持著十?指相扣的姿勢,但是走著走著,就變成月相桐親密地挽著趙亦禮的胳膊,嬌滴滴地依偎著他的模樣;又走著走著,就變成了趙亦禮用手臂攬著老婆的肩膀,親密依戀地擁抱她的樣子,還時不時地會互相掐掐腰拍拍屁股親親小嘴,跟他媽後面沒人似的,一點兒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趙小銘和馬走田只能選擇性失明,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突然間,月相桐伸長了手臂,指向了身邊的一片雲層:“老公?你看,那?朵雲像不像是一束玫瑰花?”
趙亦禮果斷點頭:“像!”
月相桐:“你覺得好看麼?”
趙亦禮:“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就一定是好看的,我喜歡的也是一樣。”
月相桐:“那?你喜歡什麼呀?”
趙亦禮笑答:“我只喜歡你,只喜歡月相桐。”
月相桐臉頰一紅:“誒呀~討厭!”
趙小銘:“……”
馬走田:“……”
咦~噁心死了!
腳趾都開?始摳地了。
真是不顧別人死活啊。
一句話都不想再聽了!
趙小銘趕忙剎住了腳步,想拉大自己和爸媽之間的距離,結果卻縮小了自己和後方老兩?口的距離,於是乎,又被逼無奈地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月鎏金:“你這個?死老頭子說什麼下流話呢?”
梁別宴:“怎麼,不是你先起得頭麼?只需你放火,不許我點燈?”
月鎏金:“哼,為?老不尊!”
梁別宴輕嘆口氣?:“要怪只能怪妖尊大人魅力無限,我實在是情難自持。”
月鎏金嗔道:“討厭,就數你最壞~”
趙小銘:“……”
馬走田:“……”
實在不行,我倆直接從這兒跳下去得了,反正活著也是受罪。
這一路,真是趙小銘和馬走田有生以?來走得最漫長、最痛苦的一條路,前有不顧別人死活瘋狂膩歪的小兩?口,後有調情調到起飛的抓馬老兩?口,一個?比一個?令人難以?忍受,卻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終於登頂的那?一刻,趙小銘簡直如?獲新生!
白玉山門近在咫尺,比站在下方仰望觀看時還要高大莊重許多。
站在門前,震撼與?壓迫感撲面而來,趙小銘頓時感覺自己像極了一隻渺小的螞蟻。
身後的墨玉龍梯自行變回了玉佩,飛回到了趙小銘的手中。
梁別宴看向天?門的目光中卻充斥著無盡的懷念與?感慨:“當年九重天?的那?道天?門,和麵前道扇門幾乎一模一樣。”
趙小銘將旺財放到了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對著那?兩?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白玉大門大吼一聲:“芝麻開?門!”
家人們:“……”你小子在幹什麼?
玉門紋絲不動,趙小銘還奇怪了:“誒?這門咋沒開?呢?”
月相桐無奈不已?:“你倒是敲門啊!”她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兒子的智商了,“哪怕是敲不開?,再推著試試呢?喊‘芝麻開?門’有什麼用?你覺得這門聽過《哈利波特與?四十?大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