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裡??”
整件事情都疑點重重,哪哪都透露著詭異,月鎏金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往裡?面走?走?吧,說不定會發現什麼新線索。”
梁別宴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即動身:“先等一下,我試試看。”說完,他便蹲在了地上,伸出右手懸在了那塊地磚上側,又撩了下衣袖,露出了骨線分明的修長手腕。
月鎏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確認是否和聖物碎片有關——老範說過,高途安曾在瘋瘋癲癲的狀態下放出過豪言,說自己得到了真神的指點。在此之前,他們曾遇到過的敢自稱真神的家?夥,只有聖物碎片。
只見一道細長的金光憑空而現,鋒利地劃過了梁別宴的手腕,在他的皮肉上割開了一條深深的血口子,血管登時斷裂,大量殷紅色的鮮血汨汨流出,如同落雨似的迅速滴落到了那塊地磚上。
兩人?屏息凝神地等了好大一會兒?,卻始終無事發生?。
梁別宴輕嘆口氣,起身站直的同時,手腕處的傷口也自行癒合了:“看來和聖物碎片沒有關係。”
無論是在小銘學校那次還是在般般號上那次,神族的骨血都可以開啟聖物設下的結界。
打不開基本就說明了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朝裡?走?走?吧。”月鎏金望著大廳內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語氣冰冷地說,“哪怕是掘地三尺,本尊也要把自己的外孫兒?給找出來!”
梁別宴卻抿住了薄唇,猶豫片刻,忽然朝著月鎏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要不,牽著手?免得你?我之間再有誰忽然消失。”
月鎏金不假思索地伸出了手,卻不是為了去牽梁別宴的手,而是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憤然又高傲:“呸!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本尊手牽手?!”
顯而易見,還在記仇呢。
氣性還不是一般的大。
梁別宴的手都被扇紅了,收手的同時長嘆一口氣:“不牽也行,但你?我二人?絕不能?再走?散了,不然大家?四分五裂的更難找人?。”說罷,他便從儲物戒中調出了一根細長的紅線,迅速將一端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將另外一端遞給了月鎏金,“綁在一起總行了吧?你?我之間必須有個?不可斬斷的聯絡。”
月鎏金面無表情地盯著梁別宴看了三秒鐘,沒好氣地奪過了他手裡?的紅繩,一邊氣沖沖地往自己手腕上纏著,一邊冷聲冷氣地說:“嘁,別以為是本尊想和你?有什麼聯絡,本尊巴不得和你?一刀兩斷呢!要不是為了找外孫兒?,本尊才不會和你?系一條紅繩,噁心死了!”
梁別無聲一笑,一邊無奈點頭一邊順從地說:“嗯,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
月鎏金卻更氣了,像是一拳捶在了棉花上,狠狠地剜了梁別宴一眼?,心說: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