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給排除否認了,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他趙小銘,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凡人,在畫中的一切騷操作,都是因為在求生欲的驅使下而爆發出的驚人之舉,科學一點來說就是腎上?腺素激增,導致了肢體爆發出了異常力量。
趙小銘終於把自己給說服了,特別?的有?理有?據,正?要繼續去說服齊麟的時候,梁別?宴突然從畫中跳了出來。
趙小銘一愣,焦急忙慌地問:“你怎麼?自己出來了?我姥呢?”
梁別?宴輕嘆口氣:“你姥擔心你倆自己出來不安全,讓我來看著你倆。”
趙小銘沉默片刻,用眼眸上?下打量了梁別?宴一番,然後,開了口:“不是我挑破離間啊,我說真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在我姥眼裡,你就是幹保姆的?”
梁別?宴:“……”誰家保姆還?會被割喉?
緊接著,趙小銘就關懷備至地說了聲:“還?有?啊,我覺得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年紀大了就多注意身體,貧血的話就多補補鐵,老人身體健康才是全家幸福的源泉。”
梁別?宴:“……”
孝心成就達成,趙小銘自滿地點了點頭:“別?感動,關心你是我應該做的。”
梁別?宴:“……”感動沒有?,貧血可能有?,但?血壓高是一定有?,被氣的。
梁別宴並未將骨刀取走, 陣法依舊在運作著,月王像始終被困在神臺上。
但?它所爆發出來的那股量卻沒有停歇,地動山搖不斷地持續著, 還愈演愈烈。
月鎏金的身形始終是挺拔穩定的, 並沒有因劇烈的地震而趔趄晃動,但?她?也沒有立即對那尊冒充自己?的神像動手, 注視著它的目光始終是?平靜且淡然的。
直至那頭黑色的巨蛛從後方?院牆跳了進來, 迅速將背上馱著的那兩位昏迷不醒的女孩扔在了神臺之前, 然後又閃電般跳出了小廟。
月鎏金渾身一僵,眉頭一擰, 大驚失色:“你把?她?們怎麼了?”
月王像的唇畔逐漸綻放出了一抹陰森得意的冷笑, 仿若奸計得逞。
但?下一秒,月鎏金就收斂了那副驚慌失措地表情,無趣地聳了聳肩:“不玩了, 真沒意思, 本尊還當你有什麼保留節目呢, 結果等了大半天?你就變出來倆人質。”
月王像:“……”
月鎏金又嘆了口氣:“你要是?拿我外孫兒當人質,我還能忌憚你三分, 但?這倆, 算什麼東西?我又不認識,憑什麼救她?們?該死就讓她?們死吧, 傷心難過的也不是?我。”
月王像:“……”
月鎏金冷哼一聲:“你想?要冒充本尊,總得先了解本尊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行吧?欺軟怕硬從來不是?本尊的作風, 本尊素來是?軟硬都欺, 且酷愛硬碰硬, 你不能只模仿本尊的外在,不注重本尊的內在。本尊也沒你那麼菜, 只能藉助神像的身體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