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我那時候就覺得我哥一定是可靠的男人。”
說多壞話,偶爾也講講好話中和一下。
“嫂子,我可沒有美化他的意思,但真的,我能感覺到我哥好喜歡你,他知道怎麼對人好的。”
就是可能嘴巴不會表達。
陸宜笑著點頭:“我知道。”
林予墨吐出一口氣:“那就好啦,希望你們幸福美滿。”
這些話她想說很久,都沒等到時候,怕自己多嘴,有失分寸,現在終於說出來。
陸宜:“希望承你吉言。”
—
陸宜搬回澄西園住。
她的日常很簡單,大部分時間在工作,工作回來後,有時間就下樓遛泡芙,拍它的照片發給遠在另一端的老父親。
雖然老父親時常會問:“它媽媽呢?”暗示她發自己的照片,但她偏不,只會等到影片,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會是晚上,時間靈活變動。
比如今天,是她這邊的早上,他那端的夜晚。
陸宜犧牲一個小時睡覺時間,跟他影片。
林晉慎給她看他今天隨手買的娃娃,因為認為很像她就買下,鏡頭照過來,陸宜看到胖乎乎的娃娃,笑容止住:“……請問哪裡像?”
“臉,神態也像。”
陸宜認為他在黑自己,但是沒有證據。
“你穿的什麼?”林晉慎皺下眉,目光剛從她的臉上移到身上,不是她平時穿的睡衣,而是白色襯衣,但尺寸不對,而且莫名眼熟。
“你說這個嗎?”
陸宜將鏡頭拉遠,上半身全都入鏡。
她的確穿的是白色襯衣,在過於寬大的衣服裡,她的身形包裹在裡面綽約顯現,領口的位置更寬,露出一截鎖骨。
而這襯衣,是他的衣服。
林晉慎:“……”
陸宜將鏡頭拉回來,表現得很正常,說:“我睡衣髒了,臨時穿了你的衣服,對了,你不會介意吧?”
話說得跟真的一樣,而沒有其他小心思。
她就是故意的,反正隔著螢幕,他什麼也做不了。
“介意。”
林晉慎垂眸,聲音又低又嚴肅:“脫了。”
陸宜:“?”
是人話嗎?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陸宜面紅耳赤,還得繃著臉,讓他腦子裡想點別的東西。
林晉慎望著她:“是你先穿我衣服,我在家的時候怎麼不穿?”
因為知道他會如筍般剝開再吃掉,所以她不玩這種把戲,但現在他們在影片,他看得到但是吃不到,所以放心大膽地動小心思。
“想勾我,又不想負責。”聲音低低的。
什麼都知道,但還是會上鉤,他是自願的。
陸宜臉還是紅的,沒想到一件衣服的效果這麼大好嘛,她甚至還沒做什麼呢,她反駁:“這樣就算勾了?”
怎麼也得不經意地扯下衣服什麼的吧。
林晉慎鏡頭裡眸光很暗,他靠躺在床頭,只留下一盞壁燈,四周的光線很暗,額頭的碎髮垂下來,落下一小片陰影,近到睫毛都能根根數清楚。
他從喉嚨裡溢位聲嗯。
低沉又磁性。
陸宜聽著耳根燙燙的,她明明才是做局的那個,彷彿也成為掉進陷阱的那個,她剋制著羞恥,輕聲說:“沒辦法,誰讓你不在呢。”
林晉慎抬起眼睫,睡衣領口露出小片面板,那一刻對視,陸宜心跳也漏掉半拍。
他什麼都沒露,但莫名就是很性感,好像就在身邊,是可以真實觸控的。
半晌,林晉慎叫她名字:“陸宜。”
陸宜不明所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