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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記憶又閃回。
她當老師,耐心教著怎麼親。
林晉慎學藝精湛,碾著她,勾著她,吮吸著她……將學到的全都用在此刻。
陸宜缺氧到快昏厥,他渡來一口氣,數秒後放開她,她抓著他衣服,沒什麼力氣地揪著,像被拋擲上岸的魚,焦渴地呼吸。
他鼻尖碰觸她的,低頭,再次探吻上來。
林晉慎孜孜不倦地吻過的唇,唇角,咬過她的唇珠,往上,吻下她的鼻尖,貼著她的眼皮,溫柔溼潤,完全沒有剛才的兇悍勁。
陸宜全身汗涔涔,其實在他吻上來時,身體就很誠實地做出反應,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林晉慎也沒好到哪去,他圈著她的手臂在加重力道。
陸宜能感覺到,不敢動一點,一張小臉燒得通紅,但她真的累到沒力氣。
“林晉慎。”不得已,她叫他名字。
林晉慎的臉埋在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打在面板上,他既剋制又躁動,呼吸間,嗅聞著屬於她面板的味道。
一寸一寸地細聞,彷彿上癮。
他聽到聲音,抬頭,黑暗裡,他的眸底顯得又黑又亮。
陸宜撐著手肘,仰起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小聲說:“能不能就親,做不動了。”
真的沒力氣。
她好累,又困,繼續睡眠。
親親還行,真做什麼時候能結束?
幾乎半秒,林晉慎低頭反吻上來,比剛才的吻勢還要狠,舌根被吮吸發麻,就像是吞嚥下一塊燒紅炭火,水聲沸騰。
陸宜揪著他的衣服,連名帶姓,叫他名字:“林晉慎!”
聲音又軟又輕,沒什麼威脅力度。
林晉慎放開她,唇擦過她的面頰,滑到耳邊,聲音又啞又躁:“你再這樣說話,我做不了保證。”
“……”她怎麼說話?
說話時氣流吹到耳朵裡,聲音彷彿在鼓膜邊般炸起,酥麻電流湧動,陸宜嗚咽一聲,伸手想握住,但手早被抓住動彈不得,只能按捺不住地嗚咽一聲。
從身到心都好難受。
林晉慎怔愣半秒,問:“是這裡?”
陸宜幾乎秒懂他在說什麼,咬過唇,低低地叱一聲:“你,閉嘴。”
“寶貝昨晚沒睡好嗎?”
化妝師鋪底妝時已經第三次見到陸宜為打呵欠抱歉,她輕輕壓眼瞼的淡青色,說:“這晚上風是挺大,有些吵,好幾個同事都反映沒怎麼睡好。”
“是有點。”陸宜心虛應答。
“不過影響不大,寶貝面板還是很好的,都不用遮瑕。”陸宜底子好,她化起妝來也省事,因為鏡頭吃妝,她得往濃妝化,從淡顏到濃顏,都是無可挑剔的漂亮。
助理過來給她戴耳飾,剛碰到她左邊耳垂時呀一聲,說:“是不是過敏,有點紅腫。”
“我看看。”化妝師神色緊張,低頭檢查,“喲,好像真是,對銀飾過敏嗎?不過不嚴重,輕微的,疼嗎寶貝?”
化妝師輕捏一下。
“……”
陸宜表情快繃不住,說:“不疼,沒感覺。”
“應該是我昨天感覺到癢,不舒服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