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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套!”她的房間裡,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林晉慎如果現在說他有準備,她只能膜拜。
林晉慎停滯半秒,這倒是問題,他們說過,幾年內不會要孩子。在保護措施上,他一直很注意。
陸宜鬆口氣,燈光忽然被關掉,黑暗裡,林晉慎在她上空,吻過她的唇,往下親下下頜,在她呼吸不穩時,像是很體貼地問:“不舒服?”
“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你舒服,要不要試試?”他啞著嗓子,像是魔鬼低語,引人下墜。
陸宜起初不明白,但很快,她緊緊咬唇,眼尾溢位生理性眼淚。
“林晉慎!”
聲音脫口而出,急促的,害怕的,像是愛麗絲掉進兔子洞,她也在下墜,底下深不見底,沒有終點。
“小聲點。”
林晉慎吻著她的唇角:“不是不隔音嗎?”
他沒有拆穿她一二樓隔不隔音有什麼問題,況且她房間樓下是客廳,誰會聽見?
相反,他用她的矛攻她的盾,她只有啞口無言。
“實在受不了,可以咬我。”
“……”
“這,不能咬。”林晉慎握著她的下頜,從自己的脖頸邊移開,放到肩膀的位置說:“咬吧。”
“…………”
陸宜快瘋掉,她只是身體蜷縮時,本能地靠近,想要他擁抱,想要將臉埋在他脖頸邊,她根本沒想過咬。
幾歲才會做這種舉動?
另外他肩膀像是鋼筋水泥鑄就,硬邦邦的,她咬上去疼的也是自己。
陸宜閉著眼,眼睫被打溼,聲音從她鼻腔裡斷斷續續溢位,叫停沒有用,都已經失控。
林晉慎再一次進入實驗室,不同於以往,換一種實驗方式,但之前做的實驗資料在,他融會貫通,本質是一樣的。
但也不一樣,之前的他身處實驗中,嚴格來講也是實驗物件之一,而這次,他更像是旁觀者,他只專心於實驗物件的反應,取悅她,記錄她心率曲線最高點,她的每一次沒意識溢位的聲音,都是對他至高無上獎勵。
不同於以前,這次滿足是精神層面。
實驗結束,心率曲線再次迎來最高點後,開始急促回落。
陸宜恨不得將自己塞進被子裡,但被子裡的味道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已經被染上別的氣味。
身上像是被蒸過,往外冒著熱氣,如果燈開著,她的面板肯定都已經泛紅,像是被煮熟的蝦。
而林晉慎同樣不好過,胸腔的躁意壓了又壓。
黑暗裡,陸宜聽到林晉慎抽紙巾的聲音,抽三下,他收拾著實驗過後的場地,儘管臉因剋制而繃得緊緊的,手上的動作仍然溫柔。
陸宜耳朵紅到滴血,只敢睜開一隻眼瞧他,目光不受控地看去,又像是被燙到閉眼,聲音吶如蚊蠅:“你要先去洗澡嗎?”
“嗯。”
聲音停頓:“或者宜宜願意幫我?”
陸宜:“可是我不會。”
“不是很難。”林晉慎握住她的手,“你聰明,學什麼都很快。”
生平第一次,陸宜不想被人誇聰明,她全程像是烏龜,遇到點風吹草動就躲回自己的殼裡,但她還有一隻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