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一共三個任務,尤其是後兩個,都是需要較長時間才能完成的,甚至最後一個任務,夏多都沒有提出明確的目標。
這其實就約等於招募了勞倫斯等人。
“領主大人,我對《百科全書》的編纂很感興趣,進階識字教材、乃至招收學徒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我並不會一直留在大夏領,一旦失去心中的感動我就會離開,這也是吟遊詩人的命運,希望夏多領主能夠理解!”
卡納爾、瑞德等人對於夏多的招募,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倒是勞倫斯,著實讓夏多感到驚訝。
對方與以如此正式的口吻提到“吟遊詩人的命運”,夏多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描述,於是好奇地詢問起來:
“勞倫斯,你說的‘吟遊詩人的命運’是什麼?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用回答了。”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是獲得了施法能力的吟遊詩人都會有所察覺。”
勞倫斯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吟遊詩人,然後解釋道:“吟遊詩人自感性昇華而始,就要追逐感動而生,一旦周圍的事物再無新鮮感,再也無法提供心中的感動,感性就會蒙塵,法術也會消失。”
說到這裡,勞倫斯難得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並非珍視法術,而是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追逐感動,不如此就不知道人生的意義在哪裡。”
夏多自然知道勞倫斯所說的“感動”不是感激的意思,而是感性萌動,或者說清晰波動。
不過勞倫斯的這番解釋,倒是再次改變了夏多對他的看法。
僅從吟遊詩人不斷追蹤新鮮感這點來看,更像是“渣男”、“浪子”,而非尋常的文藝工作者。
如今夏多現在再看勞倫斯,也不再像是看一位傳承久遠的高貴者,或者嚴守戒律的聖武士,而是一個遊戲人間的無情之人。
即便是之前在來南境的船上救治生病的奴隸,或許也僅僅只是出於對這種行為的好奇,又或者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一時間,夏多都有些後悔知道這些了,但現在不知道的話,以後恐怕會更後悔。
同時,他也知道吟遊詩人那麼多花邊新聞是從哪裡來的了,毫無疑問,拈花惹草是最容易獲得新鮮感的。
從這一角度來看,不沾花惹草的勞倫斯,似乎挺正派的。
但其實,並沒有多大差別,類似於夏多家鄉某小說中魔門的花間派和合歡派。
只在乎感動本身,而不是引發感動的人或事,捨本逐末,本質都是無情之人。
如果將吟遊詩人當成是一種病的話,勞倫斯已經病入膏肓了,但卡納爾、瑞德等人尚屬於輕症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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