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在電話裡說:「那天我喝醉了,才不小心讓她聽到了。」
他說的荊天月婚後跟她說的那段過去,女孩的,很隱秘的痛苦,她拿出來告訴最愛的人,像是撒嬌。
這是很親暱的秘密,我的痛苦分你,但是錯付。
荊天月的手都被肖絨拉著,休息室是酒店的一個房間,反正是自己家的酒店,荊天月倒沒那麼多約束。
肖絨看著她,眼神清澈。
「那是你現在的老婆,你們共享我的秘密,也不足為奇。」
荊天月笑了一聲,「你讓楚妍放心,我不會搞什麼手段讓她生不出孩子,我至於犯罪麼?」
「盛恆現在有你兩口子的股份,藝人又對標我這邊新簽的,既然要商業競爭,那我也光明正大地奉陪,希望她不要輸不起。」
「當然,商業方面我和她都不是什麼天才,如果是演戲,歡迎來對戲,之前都沒發揮好。」
荊天月說得漫不經心,她一隻手要拿著手機,另一隻手被肖絨抓著,而肖絨的另一隻手,手
指在她衣服上勾畫。
位置在胸口。
慢吞吞地牽連出無數的瘙癢。
你-還-沒-說-完-啊。
肖絨寫得認真,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荊天月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
心想:小醋精還裝大度。
「我沒這個意思……」
「你就一白蓮□□。」
荊天月不想再跟秦冕絮叨,也沒那麼熟,對方現在靠著女婿的身份拿下了盛恆的一部分職能,的確在鄒家獲得的多。
人都被利益驅使,純粹的感情大海撈針。
她撿到了一顆珍珠。
當然不願與去跟從前的魚目周旋。
手機關機,她捏著肖絨的下巴咬了對方一口。
「大白天就發情?」
肖絨別過臉,「他找你幹嘛?」
被人掰回來,「你怎麼眼睛都紅了。」
肖絨:「我這是條件反射。」
被人親在眼皮,燙到心裡,擁抱都緊緊。
荊天月:「了斷而已,最後一次倒胃口。」
肖絨:「他們都欺負你。」
荊天月:「那倒也沒有,只是我懶得跟人計較。」
肖絨:「我做你的搖錢樹。」
她說簽約的事。
荊天月欸了一聲:「你怎麼自降身份,明明是老闆娘。」
肖絨:「真的嗎?」
她的下巴靠在荊天月的肩上,其實算是跪在床上,躬著背。
胸罩帶被荊天月彈了一下,肖絨嘶得一聲。
荊天月:「不然呢,上門女婿?」
肖絨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捏著說:「那我得活特別好才可以吧。」
荊天月:「……你成天想這個?」
肖絨看著她,眼神都發亮:「我覺得我挺會口……」
後面的話被荊天月堵住了。
「小姑娘能不能矜持點。」
作者有話要說:——n-o-i-ti——之被肖絨看到在接吻之後。
溫扶:親夠了沒?
她被按在冰箱上,拍立得掉了一地,對方卻不肯放手。
梁伊衣:不夠
溫扶笑了一聲,把人往前一推,梁伊衣後背撞在流理臺上悶哼一聲,下一秒就被捧住臉。
親到快窒息才被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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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毛衣
肖絨最近在家休假,自己的房子空著,做起了荊天月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