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界上的愛本來千奇百怪,人也一樣,肖絨就是這樣的人。
肖絨抓住在自己大衣兜裡的手,她
今天的內搭確實很不荊天月的風格,有些繁瑣,說衣服豪華還是有點誇張。
像是中世紀的那種造型化用在了剪綵上,偏偏不突兀。
對大胸不友好,但是肖絨穿起來有種渾然天成的貴氣,碎金在領口,流光溢彩,她才像神話故事出來的。
少年的俊秀長在少女纖細的軀殼上,無辜裡帶著誘惑,讓人想撕開她,看看她癲狂的模樣。
會不會更漂亮。
肖絨垂著眼,兜裡的手跟荊天月的手緊緊扣著。
「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想知道嗎?」
荊天月問。
肖絨老老實實地答:「想。」
「但如果對你來說是傷害,我這輩子都不會問。」
「畢竟比起過去,還是未來更重要。」
肖絨是一個讓人很舒服的存在。
情話信手捻來,承諾隨處可見,偏偏讓人篤信她是真的,她在努力去達成。
荊天月:「你知道了真相會不喜歡的。」
肖絨:「不會。」
荊天月:「逗你的,你不喜歡我你也別混了。」
笑著的威脅。
肖絨也笑了,「我就是喜歡你才出來混的啊。」
兩個人都笑,笑著笑著就忍不住接吻。
兩個漂亮的美人接吻真的賞心悅目,周洲站得老遠,頗為憂鬱地想:還好保鏢都在,這裡雖然高階別墅區,但也遭不住她們這麼隨地發情啊。
肖絨的下巴靠在荊天月的肩上,她的背稍稍弓起,喘息的熱氣噴在荊天月的脖子上。
荊天月的手箍住肖絨的腰,在陽光下懶洋洋地跟對方說從前。
她說:「沒有被輪,也沒有被強,就是被人強迫看著……摁頭的那種,看男人對我發情,看著群體x交,逼我看著……」
口氣淡淡的,她每停頓一次,肖絨都蹭她一次,最後攔住荊天月的腰,狠狠地把人抱緊懷裡。
她本來就個子高些,瘦弱的身板卻依舊能給荊天月很強烈的安全感。
荊天月說:「那幾張我被綁著的半□□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按理說這些也都銷毀了,不過現在有點手段,到底銷沒銷也不一定吧。」
那段記憶家人都不敢觸碰,作為一個案件來說也觸目驚心,團夥犯罪,荊天月只覺得噁心,她是商品,是籌碼,不能碰
,但可以羞辱。
肖絨說:「他就是因為這個跟你離婚?」
荊天月搖頭,「很多很多,楚妍比我早認識他,也早早跟他定下了約定,我只是一塊跳板。」
其實肖絨也隱隱聽說過關於楚妍和秦冕的八卦,之前在劇組也見過那兩個人。
一個人愛一個人很難遮掩,自己也會想表現,楚妍看秦冕的眼神就很……
可是秦冕不太回應。
肖絨那時候想,這是愛嗎?愛怎麼捨得對方失落。
她雖然一無所知,也不曾經歷,但本能地希望對方不要難過。
就像現在,荊天月就很難過。
她吻她,人類的親密很多時候無師自通,心與心的交流,從親吻開始。
一啄一啄。
荊天月被親得發癢,伸手把肖絨的頭髮別到耳後,說:「等會試試我抽屜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點首《蝴蝶房客》-聲沙
——————————
上一章的好多評論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總之……謝謝大家來看。
【改了一下敏感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