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不太老實,大清早就開始搞小動作。
荊天月的手擰了一下肖絨的腰,肖絨掙紮了兩下,被裡光裸的大腿蹭了蹭荊天月腿,意思很明顯。
「今天什麼安排?」
荊天月親了親肖絨的嘴唇。
「和你睡覺。」
肖絨想也不想。
荊天月喉嚨都滾出笑意,她覺得愜意極了,「那我不上班了?」
肖絨:「你本來就隨便上。」
荊天月本來就不是那種能朝十晚七的人,從前做全職明星習慣了顛倒的作息,現在作品減產,人也不太出現在熒幕前,做個老闆也就起步的時候上心,步入正軌以後就沒那麼按部就班了。
只不過人要找點事做,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兒,她不去都沒事。
「隨便上?上誰?」
荊天月的臉頰蹭著肖絨的臉,她們的頭髮交疊在一起,肖絨愛死了這種親暱,她覺得荊天月是她的氧氣。
「嗯?」
肖絨不回答,荊天月發出一個氣音。
肖絨卻咬上她的嘴唇,「我,上我,隨便上。」
她這個人格外坦誠,親密的時候也毫無保留,頂級的皮相,對荊天月來說無人能及的那顆真心,就是最好的伴侶。
肖絨不在的時候,她比她更想她。
「那你想怎麼被上?」
被子裡的手順著誰的身體往上游移,哪個地方被探入,肖絨咬著嘴唇,「親親我。」
「親哪裡?」
荊天月問。
肖絨閉著眼,「哪裡都可以。」
剛說完,被子就被人掀開,氣流湧進被子裡遮蓋住的昏暗裡,荊天月趴在肖絨身上,肖絨的身體比腦子更快做出反應,啊了一聲。
她的臉頰泛紅,耳朵泛紅,偏頭的時候看到窗簾漏出一條縫,細碎的光芒從那條縫爭先恐後地湧進來,像是潮水的一般的快感,順著窄小的縫隙洶湧。
她夢寐以求的親密,不斷的索
取,有人也不斷地回應。
好喜歡接吻,她抱住荊天月,像個貪吃的小孩。
下唇被含住,荊天月的手指挑了挑她汗濕的一縷頭髮,「這麼喜歡親。」
肖絨的嘴唇都被咬得發腫,有種酥酥麻麻的癢,從下而上蔓延,她看著荊天月,看著看著就傻笑起來。
被荊天月捏住鼻子,她抱住對方的腰,被人趴在身上的重量讓她有種真實感。
頭埋在荊天月的胸膛,狠狠地嗅了一口對方的味道。
「我好幸福。」
荊天月:「我也是。」
肖絨在荊天月回復那層回復了一個害羞的表情,引來無數的揶揄。
趙茗硯早上起來氣個半死,吃早餐的時候還在嚷嚷,可惜另外倆個還在熱烈地冷戰,壓根不care她的情緒。
梁伊衣看著手機,溫扶戴著耳機,拿到同一片麵包都要出冷哼一聲。
最後趙茗硯還是沒忍住,也明白為什麼肖絨急著走了,就算我沒物件我也受夠了!!
她也買了機票緊急回家。
肖絨做午飯的時候看到趙茗硯的訊息,估計在候機,那一排的感嘆號實在惹人發笑。
在一邊邊洗菜邊看電影的荊天月問:「笑什麼?」
肖絨:「硯硯也忍不了,提前跑回來了。」
她把手機放下,去開了鍋看雞翅。
荊天月:「溫扶和梁伊衣幹嘛呢,吵架還睡一起也是蠻有意思哈。」
說到這個事,肖絨就想到之前梁伊衣問她的。
她問荊天月:「你覺得一直在一起不好嗎?」
荊天月站在另一邊,手機橫擺著播著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