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沒事,讓泡泡送就好了,我明早要趕飛機。」
荊天月把肖絨往回拽,「不是跟我說明天沒事兒的嗎?」
肖絨把荊天月往自己的保姆車上推,一邊跟周洲揮手,泡泡做上副駕駛座。
「本來是沒的,臨時把我做嘉賓替補。」
「綜藝啊?」
「嗯。」
荊天月嗤了一聲。
她突然發現肖絨這人挺強硬的,之前沒發覺。
好欺負跟不好欺負反覆橫跳。
「你還沒說想吃什麼?」
肖絨把頭靠在荊天月的肩上,又問了一遍。
「餓過頭了。」
肖絨:「我都看得到周洲給你遞了一塊餅乾。」
荊天月低頭,「你眼睛挺尖。」
肖絨:「不近視,五點三,厲不厲害。」
荊天月:「你怎麼話突然這麼多。」
肖絨:「話少你也話少,而且好久沒見你了。」
她的聲音裡都帶著低落,手拉著荊天月的手,她左邊剔了刺刺的,荊天月把她推開。
肖絨:「那你靠著我。」
荊天月:「你怎麼那麼黏。」
肖絨:「我在行使我的權利。」
「那是不是還有什麼搞物件的義務之類的?」
荊天月笑著說。
肖絨:「隨便你搞,我早就說過了的。」
荊天月嘆了口氣,她被肖絨按著靠在對方的肩上。
畢竟還是個姑娘,肩膀跟寬厚不沾邊,只不過親密感跟身體的關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就像這個瞬間,她覺得肖絨是挺可靠的。
她們的手互相不認輸地抓著對方,像在玩幼稚的遊戲。
「吃點簡單的吧,聽說你那房子特小,你也不經常在,冰箱都空的吧?」
肖絨:「誰和你說的。」
荊天月:「我都知道。」
她還是很多不知道的。
比如肖絨做的粉絲湯真的很好吃。
肖絨名下的財產跟荊天月壓根不能比
,就這麼不到一百平的一居室都花了她不少錢,裝修得不錯,小歸小還算溫馨。
沙發上還有吉他,牆上居然還掛著各種二胡,風格是亂燉,把並不常住的冷清給驅散了。
荊天月癱在豆袋上,她在別人家很少有失禮的時候,不過一般也不去拜訪,除了工作。
電視上是她隨便帶點的,網綜有點無聊。
肖絨開了香薰機,味道都讓人犯困,她本人在廚房那邊煮東西,手機扔在餐桌放音樂。
荊天月怕自己睡著,踩著拖鞋去視察。
肖絨在包鍋貼,荊天月問她:「哪來的餡兒和皮。」
「下午出發前我託人來放的,本來是打算明天出發前吃,唉不想吃機場那些東西了。」
荊天月懶洋洋地站在一邊,半點沒有幫忙的意思,她從來沒自己動手幹過這些活。
鍋裡煮著粉絲,肖絨還煎了雞蛋,全部做好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
「這麼晚吃,感覺要睡不著。」
肖絨:「還是要睡會。」
荊天月喝了一口湯,「幾點飛機?」
「四點的。」
肖絨這裡的餐具都是單人的,荊天月看得出來,就算再溫馨,就有一股孤獨。
但很多人可能不這麼覺得,她就當自己多想了。
「你才是趕緊洗洗睡吧。」
臥室在上面,還有個小臺階,肖絨坐在荊天月對面,「等你吃完。」
「為什麼生氣啊?真的因為江攝影抱我?」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