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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是不是應該全部處死?”
“是是。”
“是不是該去勢!”
沈喬一愣,沒想到abc還懂這麼深奧的詞語。
莫淮安在旁邊接了一句:“是。”
沈喬差點沒笑出聲來。
好容易熬到劉安娜的酒店門口,莫淮安找人把她送回去,轉身又送沈喬回家。
經過一番折騰,沈喬酒醒了大半,就是頭疼得厲害。
莫淮安問她:“這是你的客戶?”
“是,劉沁的父親給介紹的。”
“為了筆生意這麼拼命。”
“這不聽了你的教訓改邪歸正嘛。她是女的我才喝的,只是沒想到會碰到董正青。看來我這酒量還得再練練。”
“喝酒行,但別過量。”
“我知道,今天頭一回沒剎住車。以後我會注意掌握尺度。經驗也是需要積累的嘛,我天賦比較差,就靠後天補。”
她說這話時表情特別認真,認真到莫淮安都想笑。
“別的不管,保命第一條。生意要做錢也要賺,但不值得捨命。以後別跟這種人喝,她借酒澆愁,你瞎摻和什麼。”
沈喬覺得他說得對,但當時自己也有點忍不住。
是因為她在情路上也諸多不順的緣故嗎?
她不知道她是在同情劉安娜還是自己。或許後者還更多一點。
“以後不會了,不會叫一塊石頭絆倒兩次。”
“呵。”莫淮安嗤笑一聲。
“你不信?”
“信。我這回聽劉沁說了,你跟他爸吃飯吃得不錯,把人哄得特別高興。我以前倒沒發現你這麼會哄人。”
“為了生存沒辦法。”
“那你那時候用那些低階的伎倆討好我,是覺得沒必要還是怎麼的?”
有嗎?
沈喬仔細想想,從前的自己確實稚嫩。她跟莫淮安在一起的時候也想哄他來著,但總哄不到點子上。
有時候哄多了,對方受不了還會叫停,甚至有一次毫不客氣地指出:“沈喬,你就原來那樣挺好,別整那些沒用的。”
她連做情/人都做不合格。
事隔多年想起往事,臉上還有點發燒。
莫淮安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
回到家倒頭就睡,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被康澤的一個電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