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討厭這自以為事的內門弟子,以他的地位本不應該忌憚豐候林,可是豐候林的師傅卻是比他在宮內更有權力,自是不敢反駁,但是他已經決定了要將凌笑舉推入宮。
只要凌笑獲得宮內長老賞識,他才有機會得到晉升的機會。
最後,還是由範關長做東,宴請了凌笑到城主府內進膳暢飲,張憐花與豐候林做陪。
同時,範關長又請了城內一些其他勢力的代表過府共飲。
諸多人已經知道凌笑的輝煌戰跡,紛紛都露出了對凌笑的親近之意。
凌笑自然不會擺譜,自以為高人一等了,都與這些人交談甚歡。
一夜盡興,凌笑喝得七八分醉了。
他被人扶到了一間客房休息。
就在他剛躺下床的那一刻,一道人影也隨之走了進來。
凌笑眯著眼看著來人,居然是那張憐花。
凌笑在心中暗付「莫非今晚我本宮要晚節不保?」。
他可是感受到張憐花那一股風騷之味了,雖說她也是一個美人,可是看她那一張風騷過頭的容貌,就知道與她好合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凌笑雖是愛美女,可是卻對這種萬人騎沒有什麼興趣啊!
「凌笑別裝了,給我起來,這點酒還不至於把你醉倒了!」張憐花給凌笑投了一個媚眼,發出儂音嗲聲。
凌笑聽了之後一身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
「張小姐,凌笑今日大戰二十場,已經受了傷,再喝了這麼多壇烈酒,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不知道張小姐現在有何吩咐?」凌笑裝可憐道。
張憐花到了凌笑床前道:「既然撐不住就給我躺著」。
她看著此時英俊無比的凌笑,如同狼見羊一般,越看越是眼饞。
凌笑被她看得有些頭皮發麻,當即又問道:「張小姐你有何事麼?」。
「叫什麼張小姐,你直接叫我憐花或者花花就好了,人家看上你了,你真是迷死不償命,今晚花花來侍候你如何?」張憐花嗲聲道,接著居然扒到了凌笑身上,嬌手忍不住抱住了凌笑的虎軀,一副猴急的模樣。
凌笑真沒想到張憐花居然如此直接,讓他心慌意亂了起來。
他將張憐花推了開來,臉色有些泛紅道:「張小姐,你……你乃千金之軀,凌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厚待!」。
張憐花嬌笑道:「呵呵,看不出你還害羞,不會還是童子雞吧,如此花花更喜歡呢!」。
說罷,再一次抱住了凌笑,胸前兩團軟肉不停地擠壓在凌笑的手臂,一隻嬌手居然朝著凌笑下身摸去。
風騷入骨的女人,還是非常有傷殺力的。
凌笑雖是定力過人,但是被張憐花如此撩波,還是熱血沸騰了起來。
「罷了罷了,先委曲求全,待我熟悉了天域,再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吧!」凌笑在心中暗嘆道。
同時也閉起了眼目任由張憐花施為,就像是一副被人家強姦的模樣。
張憐花已經是燥熱難耐了,她今日一直在看著凌笑,那俊美的模樣,那強悍的實力,早已經將她的心征服了。
現在她就想著要征服凌笑,將他壓在胯下好好享受一翻。
她瘋狂地撕扯著凌笑的衣物,嬌唇如同雨點一般不停地落到了凌笑身上,嬌手抓著凌笑下身堅挺之物不望,一聲聲喘息之音不停地飄了出來道:「好強大呢!」。
凌笑被她如此撩波,幾乎要受不住,將這騷女人翻身壓下了。
就在他失去智理抓住那女人的胸部揉捏之時,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張師妹……張師妹你在哪呢?」。
張憐花聽到這聲音,瞬間恢復了幾分清醒,當即不爽道:「該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