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蓋過筋脈。
羽田嘆了口氣,這個老劉是無可救藥了,血越來越多,要不是她有透視眼,任何人主治醫生都要透過漫布的血漿找滲血的點了。
老劉手裡拿著的鑷子夾的醫用棉就那麼停在那裡不動,只顧著哀求著羽田。
一股怒氣衝上頭,羽田在血液衝出周清的患處滴落到地上的時候,猛的抬頭一道閃電撕裂了空間一樣的,打在劉成的肩膀上,一陣燒焦的肉味隨之飄了出來,“啊.....”劉成被那電光閃的眼睛已經睜不開,燒焦的肩膀讓他拿不住了鑷子,腿一軟坐在了剛剛被周清的血潤溼了地面,在鑷子就要掉落在地上的瞬間,黑土說吃遲那時快一把接住了鑷子。
羽田喝道:“掉到地上了嗎?”
黑土道:“沒有,我接住了!”
羽田望了望黑土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掌中穩穩的拿著長長的鑷子,說道:“非常好,快用新的藥棉把血吸走,筋脈好像斷了一根,如果不能及時找到,他的手腕真就廢了!”
劉成的一邊肩膀冒著黑煙,衣服燒了個窟窿,皮肉肯定也受了傷的,要不然也不會有燒焦的味道。
看到劉成疼的緊皺的臉和像是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一樣的眼神,羽田的心有些不忍,雖然低頭繼續手頭的動作,嘴上沒忘記關心的問上一句:“你的肩膀燒焦了嗎?”
劉成知道自己惹了禍,以為小姐必定以後都不會搭理他了,畢竟自己只是她的學生不是徒弟,這兩者的身份看似區別不大,都是圍在她身邊的人,但是真正算起來,兩者的區別是很大的,一個親傳弟子,一個類似於門客,即便跟在小姐身邊的一起長大的花夢和花影也沒有黑土的身份高,她們即便是學了再多的醫術,也只是個丫鬟,而黑土不同,黑土是磕頭拜師的真弟子!
自己惹了這麼大的禍,小姐還能關心他,他不感動才怪呢,於是聲音哽咽的說道:“都是學生愚鈍,燒焦了也活該!”
羽田忙碌的指揮著黑土換上的新的醫用棉,指著一處說道:“這裡,吸走這些,把棉花壓到這個為止,這裡是個出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