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按在案板上的魚,毫無反抗能力,莫名的她有些心慌,眼中不自覺的泛起了晶瑩的藍光。
賀楚江卻好像心情蠻好,完全無視她毫無震懾力的張牙舞爪,望進她眼窩裡,一隻大掌張開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沒用力只是在那裡撫摸著,像是一種警告,只聽他喃喃道:“花羽田,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想電我是不是?”
其實,羽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在緊張的情況下會有這個反應,她怎麼能動了電他的念頭呢,這完全就是冤枉。
“我根本就沒想電你,它不自覺的就那樣了......”羽田覺的有必要解釋,鬧歸鬧,玩命可不行,她能預感到,以現在這個姿勢還沒等她發電呢,自己就被掐死了。
賀楚江的大拇指輕輕的從她長長微翹的睫毛上掠過,和目光一同停留在她粉嫩的唇上,然後一下一下輕如羽毛的來回在那裡徘徊著,嗓音低沉像是壓抑著什麼,沙啞的輕聲道:“花羽田,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別說你不知道!”
羽田覺得自己現下的姿勢好像待宰的羔羊,甚是不自在,她試圖動動腿,無疑動不了,她又掙扎了一下手腕,無疑徒勞。
賀楚江彷彿沒有察覺又彷彿根本不放在心上,這種明目張膽的藐視讓羽田的自尊心大大的受挫,慌張又羞辱:“賀楚江,我不知道這是哪兒,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你不知道這是哪兒?”賀楚江抬頭瞭望了一下週遭,又看看了躲在草叢裡對他齜牙咧嘴又不敢上來的花無缺,呵呵一笑。
“花羽田,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羽田覺得上方有黑影突然低沉了下來,濃厚的、危險的雄性氣息包圍住了她,突然,她的心跳加快,彷彿是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懲罰,溫熱的嘴\/唇欺壓下來的時候,她的臉躲向了一邊,賀楚江臉深深的埋在了她的頸項中,“嘿嘿”的嗤笑聲在耳邊響起:“羽兒,我的喉結都成了你的專屬了,你咬了多少次了,今兒,就一併還回來吧!”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容羽田反應,賀楚江咬了一口羽田的下巴,羽田輕呼躲開卻露出了白嫩的脖頸。
賀楚江糯濡的唇瓣張開狠狠的含住她跳動著的動脈處,舌尖在她那裡舔舐過,羽田要瘋了,但是作為醫生太知道那裡意味著什麼,她一動不敢動。
儘量無視那溫和的雙唇帶來的心中悸動,笑話,這時候春心萌動?頸動脈在人家嘴裡呢?分分鐘能送走她。
“賀楚江,我咬你的喉結可都是情急之下的事兒,你莫衝動......你想想是不是都是在我打不過你的時候,才咬的?可我......沒真傷到你啊,那你現在可也別衝動啊。”
羽田斜倪著臉側的人,真怕他一個控制不住咬斷了那裡,她就真死翹翹了,死了可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穿越回去,若是再穿越到別的什麼遠古時代,她勢必要愁死了。
賀楚江的牙齒輕輕的在她嬌嫩的面板上來回的磨銼著,跳動的動脈像是俏皮的姑娘朝他招手,彷彿在說:你咬我啊!
這種召喚讓賀楚江血脈有些噴張,身下人的緊張和乖巧讓他憐愛的不忍心弄傷她一點點,可是他不想讓她知道,這丫頭太囂張,太調皮,若是不給她點教訓,勢必更加不把他放在眼裡。
“怕了?你們大夫管這跳動的地方叫什麼來著?”賀楚江顯然明知故問。
羽田暗自罵他:你不知道那裡是哪,怎麼還像狗一樣的咬住?
突然一陣刺痛驚醒了暗自罵的爽的羽田:“呀,你還真想咬死我啊,那裡是頸動脈!”
“哦?這叫頸動脈呀!跟我的喉結一樣重要嗎?”
賀楚江的牙齒輕不輕、重不重的在順著她頸動脈的方向上上下下的啃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