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有那麼瞬間非常喜歡這憨憨的於哲,她笑眯眯道:“做我的屬下,你得會幹活,任勞任怨,能守得住秘密,不管發現我有多麼奇怪都不能置疑,還得跟我瘋,你幹嗎?”
於哲噗通一聲跪下來磕了一個頭:“我幹,主子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羽田接著道:“背叛我不是死,是不得好死,你幹嗎?”
於哲又磕了一個頭:“我幹,主子就是我的命,屬下死都不會背叛主子,背叛主子不得好死!”
羽田又道:“做我的屬下,不能下跪,你幹嗎?”
又要磕頭的於哲,僵在了那裡:“啊?啊,我幹。”
羽田微微笑說道:“起來吧!現在就有一個讓你任勞任怨的活等著你幹!”
她又對抱著他的賀楚江道:“四哥,你伸手進我的左袖。”
說完,衝著賀楚江眨巴眨巴眼睛,賀楚江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摸進她的左袖子,溫熱的手掌劃過她冰涼的肌膚,二人其實都有瞬間的意動劃過心頭。
羽田閉上了眼睛,佯裝休息,好尷尬啊,今天被老鷹抓了,胳膊骨折了,心在前胸被紮了一箭,怎一個狼狽了得!
賀楚江沒有停下手,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心裡已經悸動不已,稍許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板狀的東西,小板上有一粒一粒小小的藥片,賀楚江是個很聰明的人,遞到羽田的眼前說道:“是不是得把裡邊的藥片拿出來吃掉?
羽田點點頭,拿起手指壓到那個藥片上,稍一用力,一個藥片從小板的下方掉到自己的掌心,她扔到自己的嘴裡,嚥下,不經意的說道“止痛藥!”
又指著這藥對於哲說道:“你把這藥收好,這段時間我都得吃它!”
於哲點頭上前拿藥,賀楚江卻一把搶了過去質問羽田:“是我給你拿出來的,為什麼放他那裡?”
羽田莫名其妙的看著賀楚江:“他是我的屬下啊,他就應該保護好的東西呀!”
賀楚江把藥揣進懷裡,瞪了於哲一眼:“不用他,他任勞任怨就行了!”
花凡看著他們三個人的互動,覺得很心酸,過去的羽兒有他自己就行,沒想到,自己離開一段時間,一切都變了!
羽田吃了藥,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山包,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意識到了空間,拿出櫃子下邊的東西。
三個人以為她現在很疼,賀楚江心疼的攏了攏她的頭髮,在她耳邊輕聲說:“忍忍,我帶你回家!”
剛要起身,發現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前端帶著箭頭,狀似水桶一樣的東西,羽田睜開眼睛,趁著大家都沒注意,抬起手術刀,手起刀落砍下胸前的箭尾,疼的她低頭捂著胸口半天,頭沒抬起來,命令卻來的:“於哲,把地上這東西扛在你的肩膀上,對著那個山包。”
於哲和花凡都已經發現了這奇奇怪怪的東西,於哲秉著當屬下不能亂問的基本要求只是好奇的看,聽到羽田讓他把這東西扛在肩上,才大膽的蹲下仔細的摸:“主子,這材質比我的面具都硬啊!”
花凡盯著地上的東西,這麼多年在羽田的身邊,她深知羽兒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這個東西還是第一次見。
賀楚江卻看都沒看那東西一眼,只是心疼的責備道:“剛才不是吃了止痛藥嗎,怎麼還疼?你跟我說一聲,我幫你把箭尾砍下來,總比你自己動手強!”
羽田不以為意:“你砍,我也會疼的,怎麼都是個疼,不如我自己來!”
羽田掙扎著起來,站在於哲的身邊說道:“現在看好那個山包,對準它!”
於哲好像明白了主子的想法,但是好像很遺憾的說:“主子,那人好像藏起來了,不太好找了 ,還是屬下過去吧!”
羽田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