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得就是個氣血,而羽田的氣血明顯的不夠,運化了冰蓮花讓她疲憊的睡得昏天暗地,這回是真的睡,她覺得靈魂都是疲憊的。
華凡的太子府離邊疆的軍營並不遠,同賀楚江的將軍府一樣,都是暫時在邊疆住的別院。
不同的事,羌國整個國家都地處極地,雖然幅員遼闊但是可用的土地並不多,每年從9月份開始就進入了秋天,不到臘月就已經冰天雪地了,春夏只有寥寥數月,地域造成了這裡很貧寒,糧食作物非常少,但是勝在這裡的礦物質非常豐富,用來做兵器很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而且國民彪悍、驍勇善戰。
所以,羌國即使物資雖然不豐富卻能存活到現在,全靠用礦石跟其他國家交換物資。
這就是為什麼炎國一直想吞併羌國,因為它的礦物資源豐富實在是誘人,而為什麼遲遲拿不下,條件卻是相反的,炎國沒有礦產只有農作物是發達的。
兩國的形式其實是互相依存的,拉鋸這麼多年,其實誰也不能滅了誰,如今是暫時休戰中,各自休養生息。
華凡看著懷中睡的香甜的人,說不出的滿足,如果生活能一直這樣下去多好,歲月靜好,我心安然。
黑土默默的站在門口一直沒走,看著華凡把羽田放在床上,又看著華凡跪在床頭拿起羽田的手貼在他的臉上,看著華凡低頭吻在羽田的額頭,稍許看著華凡站起來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黑土面前,一向笑意盈盈的人此時卻一改人前的面容,冷冷的上下打量著同樣不善的看著他的黑土。
二人四目相對很久,紛飛的雪花像是看熱鬧一樣飄過來,又像是被這是劍拔弩張的氣勢嚇到,隨著北風煽動著二人的衣角慌忙躲開。
華凡和胡炯一樣覺得這人十分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黑土根本沒有怕被琢磨,一副面孔坦露無疑的昭示在華凡面前任其琢磨,挑釁的意味、無所謂的意味十足。
院子裡突然有小旋渦的兜風吹過,胡炯急匆匆趕來,站在房屋的石階下看了二人一眼,對太子使了一個眼色,華凡知道胡炯定是有緊要的事,抬腿走去,臨走還是上下的看了一眼黑土,眼中警告、戒備質疑滿滿,這種無聲的戰爭可能只有他和黑土知曉各種意味!
黑土看著走到了月亮門處又停了一下,回頭瞥自己一眼的華凡,轉身一腳邁進屋子在華凡的注視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已經走過月亮門的胡炯聽到門聲,走回來站在華凡的身邊同他一起看向那緊閉的房門,說道:“我就覺得他的眼神很熟悉,你不覺得嗎?有點像......像......”
“像默丞相。”華凡轉身率先離開。
胡炯緊步跟上:“對,你這麼一說還真像啊,我怎麼就沒想到他呢,論眼力還得是太子呀!”
胡炯一掌打在自己的張開的手掌心處。
“你少拍馬屁,我還不知道你?你是早就想到了,讓我驗證一下而已,你是不敢確定。”華凡大跨步的往將軍府的門口走去。
胡炯嘿嘿一笑:“我是真覺得熟悉,但是真沒往默丞相那裡想,畢竟年齡相差太大了,難不成黑土是他兒子?”
“不可能,要是兒子,這兒子未免太大了,再說,姓默的有個兒子沒必要養在外邊,畢竟府裡只有驕陽一個養女,後院又空置著!”華凡放慢了腳步,“你派人去查查!驕陽那邊......呢?”
“嗯,我馬上派人去,驕陽......驕陽據說在軍營裡染了疫疾發燒昏迷一直沒醒,默丞相已經派人接回去了。”胡炯看著華凡,華凡也貌似不經意的看了一下胡炯,二人心照不宣。
“不是告訴你留不得了嗎?你越發的膽子大了,視本太子的話為耳邊風了嗎?”華凡冷冷的問。
“臣可不敢,鐵手追上她還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