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她怎麼捨得懲罰一個把師父的話奉為神明的徒弟?!笑話!
心中雖這麼想,但是面對病患醫者是不可以有情緒的,醫生醫治病人的時候通常臉色都是冷峻又嚴肅的。這樣的表情讓花影聯想到:完了,黑土又惹禍了。這可怎麼辦,生生弄斷了院判的手腕,這是什麼罪過呀,小姐能不生氣嗎?她花影要是不在的話,誰替黑土說好話呀。
花影不自覺的看向小姐身後的老劉,只見老頭隔空朝她擺了擺手,又偷偷的指了指小姐。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合作著給病患扎針,也算是培養了一部分的革命感情和默契,這樣的手勢花影瞭然,這是讓她放心,遂放心的點點頭,推門而去.
希望老劉一會兒能在關鍵時刻幫一把黑土吧,這次她是幫不上忙了!
這個黑土看似不多言不多語的,卻總是蔫不拉幾的惹事,這才當徒弟幾天,被小姐要趕走好幾回了。
花影和老劉比劃來、比劃去的動作並沒有引起羽田和周清的注意,因為一個在偷偷的用透視眼掃描著患處,觀察著傷情;一個是疼的痛徹心扉閉著眼睛儼然顧不上旁邊的人。
老劉在羽田的背後偷偷的伸過腦袋看了看周清的手腕,那手腕已經紅腫不堪,儼然一個被水泡發了的豬蹄子,手指也跟著腫脹了起來,看著都疼,老劉忍不住的搖搖頭,心想:黑土的勁兒可真不小,以後還真不能惹他,周院判的手看樣子是要廢了!
“你在旁邊嘆氣又搖頭的,幹什麼,所有的病患都打完針了?你自己的活兒都幹完了嗎?”
羽田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周清感覺有種師父教訓徒弟的意味,難道花小姐收了這姓劉的做徒弟?
周清孤疑的想,要是劉成做了杏林谷的徒弟,那真是一步登天了。
“都打完了,這次比原來更有經驗了,還有花影配合著,我們完成的挺快的,所有人的血壓也都量過了,兄弟們的身體素質基本都很好,血壓沒有特別不平穩的,所以,現在是看著不讓管子裡的藥空的階段了。”
老劉畢恭畢敬的回答很專業,周清卻是聽不懂什麼血壓啊,什麼管子之類的,心中不免有些不甘,但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若是想學杏林谷治病那套,幾十年前自己也有機會的。
只是......只是......他沒爭取罷了。
這樣的想法,周清自己都覺得勉強,不過只有這樣想了,他犯酸水的心才能少些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