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羽田的指示現在就要改掉喝生水的習慣,老肖只能聽話的出去拿熱水來,順便把藥吃掉。
羽田也拿出一個藥丸遞給黑土:“你也吃一粒。”
黑土接過來放進嘴裡,嚼了兩下嚥了下去。
如此痛快的動作到是把羽田弄的哭笑不得:“你怎麼都不問問是什麼藥就吃了呢?要是毒藥該如何是好?再說也得用水送服啊!這麼多苦呀!”
黑土低聲道:“師父給的不需要問,就是毒藥黑土也吃。不苦!”
黑土真是惜字如金,一句簡短的話回答了三個問題。
羽田搖了搖頭,她真的懷疑這樣惜字如金的人,什麼樣的姑娘能從了他?多無聊!
“你呀,不可以這樣,作為醫者任何藥到了你手裡都要看好成分,問好禁忌不可大意,萬一傷了根本就得不償失了,記住了嗎?”
羽田覺得在黑土面前她總有種母愛氾濫的感覺,明明對方不是個孩子,可就是讓她有種保護欲。
如此的輕信怎麼能成,這孩子真是讓人操心啊!
“黑土記住了,師父放心!”黑土好像有點害羞的樣子,應答的聲音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羽田來到桌子前開啟藥箱從裡邊拿出一個透明的敞口的瓶子,不大但是很精緻,拿在手裡晶瑩剔透的感覺,時下的透明物件的多是琉璃,非常的貴,通常是在皇族和賈商之間流通。
羽田手裡的這個顯然要比那琉璃透亮,在黑土看來是不可多得的寶物,於是上前說道:“師父,我來幫您吧,我看這個東西十分的光滑,稍不小心就好像能從手裡滑落的樣子。”
羽田笑笑說道:“無妨,這個東西叫玻璃,不是很珍貴的東西,打碎了咱這還有。倒是一會往裡邊放的藥比這個珍貴些。”
黑土心中不免好奇和盪漾,如此晶瑩剔透的東西還不珍貴嗎?
羽田不停的在藥箱裡翻找著,不一會功夫一堆一堆的藥材放在桌子上,成排排狀擺好,有各種草藥,還有飄著冰蓮花香味的花瓣,還有一個紅色的透明的小瓶子,透過瓶子黑土覺得那個應該是血液,再聯想到她撇下他和華凡自己一個人上山的事情,不難猜測這個是什麼了。
於是問道:“師父,你個瓶子裡的是雪狐的血嗎?”
“嗯,是的”羽田嘴上回答手卻沒停。繼續在藥箱裡翻找著,她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讓黑土看見她從袖子裡往外一樣一樣的拿東西,只能用藥箱當掩護,把爹爹需要用的藥都拿了出來。
黑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藥箱,他早就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個藥箱剛剛他還整理過,明明藥箱裡只有紗布、血壓儀還有一些給師公打點滴用的幾瓶水,根本沒在師父現在拿出的這些東西,黑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產生過質疑,難道是他弄錯了嗎?還是藥箱裡有夾層?
黑土問道:“師父,這藥箱看著小,裡邊好像還挺大。”
羽田的手稍微一頓遲疑了一下,然繼續把剛剛從袖子拿出的龍骨放在了桌子上,貌似不經意的說道:“是的,這個藥箱是有夾層的,放著一些珍貴的藥,以後我教會你怎麼用。”
“好!”黑土一如既往的水平無波,羽田卻偷偷的撥出一口氣,這個黑土看著憨憨的還有顆玲瓏心呢!
突然一道白影快如閃電般從門外衝過來,霎時間,黑土一個箭步擋在了羽田的身前,立掌成刀向那個白影劈去。
“莫要傷它”羽田大喊。
黑土劈出去的掌已經是收不回來,只能換了個方向劈向了一旁的凳子,只聽的“咔啪”一聲,凳子齊刷刷應聲裂開。
雖然沒打到花無缺,可是掌風而過之處生生帶風,那風還是掃到了花無缺的尾巴,只聽到一聲慘叫,小東西本來是想衝上羽田的肩膀的,這時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