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是現代人,她沒有什麼感覺,反而覺得賀楚江的提議對現在的她來講,不失為是一個好的主意。
看著賀楚江從自己身後走到那些器械面前,不知所措的樣子,她還覺得他挺可愛的。
不知道哪跟不正經的神經開始嘚瑟,一邊指著那個鑷子,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那根,就是那根,對,就是它。四哥,你替我把箭拿出來了,我這不該看的都讓你看了,不該摸的也讓你摸了,你說咋辦吧!”
賀楚江在羽田的指揮下終於找到哪個是那把鑷子,聽著她不正經的話,卻貌似正經的回答:“你必須對我負責!”
羽田聽到一愣,忽然反應過來,這戰神四王爺也有幽默的時候,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好,我現在給自己打麻藥,你就用鑷子把它拽出來,等回到大炎,我就讓外公去四王爺府提親,我娶了你!”說完,羽田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用嘴輕輕的把管上方的長形的蓋子咬了下來,吐掉,用手裡拿著的管子對著自己的左胸嬌嫩的面板紮了進去,賀楚江發現那個透明的管子前邊還有一個像是繡花針,卻比繡花針粗狠多的尖狀物,被羽田狠狠的扎進了白白的肉皮,就像那不是自己的肉一樣!
不光是羽田自己本人,就是賀楚江都覺得胸口疼,這丫頭對自己是真狠啊!
羽田已經疼的汗冒出來,小巧的鼻端有點點汗珠映了出來,幾縷鬢髮和著汗水貼在了她的臉蛋上,心疼的賀楚江下意識的把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大掌裡,看著羽田說:“你疼,就握著我的手,使勁兒握,沒事的!”
羽田感受著那隻大手帶來的厚重和溫暖,自己的手卻是冰冰涼涼的。
當手指穿過他虎口的時候,她覺得很踏實,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於是她緊緊的握著,等著麻藥起作用!
賀楚江也看著與自己交疊在一起的兩隻手,她的手好涼,很疼吧,也很白,與自己粗糙的練功人的手比起來,她的嬌小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掉,他任憑著她用力的攥著,他卻不敢回握,他愛戀的怕傷到她,他想要讓這兩隻手永遠的握在一起,他這麼想,也這麼說了:“你今天與我的手握在一起,就不許握別人的,若被我發現,你與別人的手握在一起,我就斷了你跟那人的一雙手!”
羽田不禁失笑,掙扎著從那人的手裡,拿出自己的手,順手打了一下他的手掌:“你還賴上我了!”
說完,用針管輕輕紮了一下胸口,沒疼,又試著在傷口的正中紮了一下,也沒感覺,好了,麻藥起作用了!
羽田對賀楚江很嚴肅的說道:“四哥,趁著麻藥起作用了,你現在用鑷子夾著箭尾,拽出來吧,你先把那幾塊紗布遞給我,你拽出來後,我馬上得堵上,否則控制不住血呢!”
賀楚江意識到羽田轉移了話題,不免有些失落。沒關係,他賀楚江有的是耐心!
賀楚江真的不敢相信,這麼長的箭扎進胸口,開始的時候她只服用了止痛藥,後來也吃了一粒,就服用了兩粒,怎麼就不疼了呢?
如果受傷的戰士用了也可以減輕痛苦呢!
那隻箭的箭尾是竹子的,箭頭不用說肯定是鐵的,無論是那種,扎到人的肉裡,怎麼就能不疼呢,羽田卻全程的看著他慢慢的夾住那個竹子的箭尾,再看著那個鐵的箭頭從肉裡一點一點的被拽出來,看到箭身在羽田的肉裡慢慢的被拔出來,賀楚江都覺得七尺男兒都會疼,可是羽田就像是沒有反應一樣,真是神奇的藥,這丫頭也是神奇的人啊!
賀楚江時不時的抬眼看她,他覺得看到什麼痛苦的表情都很正常,唯有看到微笑是不正常的,羽田的表情恰恰就屬於不正常的那一類,她不單微笑著,還不忘用另一隻手伸出大拇指,調侃他:“戰神四王爺,人生第一場手術宣佈成功,現在你幫我把紗布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