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瞪了他一眼,轉身過去悄悄的拿出一把小巧的黑色的手把件一樣的東西,拉過於哲的手,筆劃著:“你手裡沒有趁手的武器,我定會給你尋個好的,你現在暫且用這個,這叫手槍,這個勾子,你一拉這裡就有一粒子彈射出來,非常危險,你可亂瞄著人,你且是在危險的時候用,知道嗎?”
羽田的手指一會指指這裡,又指指這裡就像講課一樣,給於哲做著講解,嬉皮笑臉的於哲學起東西來,倒是很認真。旁邊華凡和黑土也在認真的聽著,看著羽田靈巧的小手在那個手把件上比劃來比劃去的,好像剛才凝重的氛圍從來沒有發生過。
臨了羽田舉起右手手握槍柄,左手拖住右手的手腕,微微眯起眼睛,槍指門外的鞦韆上的鐵鏈說道:“於哲,你看好了,不要嬉皮笑臉,我的東西值得你重視。”
說完只見羽田勾動扳機,有東西從槍管裡射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那個鐵鏈子上,只聽“叮”一聲的同時火星四射,被認為如今最堅實的鐵鏈子應聲被輕易的打斷。
鞦韆一頭怦然掉在了地上,華凡的心隨著那“砰”的一聲也彷彿沉了下來。
羽田吹了吹冒著煙的槍管,隨後就像剛才瞄著鐵鏈子一樣,瞄向了華凡。
華凡看著眼前冷冰冰瞄著自己的人,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的驚慌,但是那眼神中藏著滴血的哀傷。
羽田舉著槍彷彿沒看見他受傷的眼神,語氣冷冰冰的問:“凡太子,你說我會不會一槍打中你?”
一直在院子外守護的胡炯早就驚出了一身冷汗,此時已經站在門外喊道:“花羽田你莫要衝動,你打中了太子,是出不去羌國的!”
本是一句勸解的話,情急之中被他表達的稀碎,怎麼聽都帶有恐嚇的味道,胡炯真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果然,羽田沒有錯過任何挑釁,但是手槍卻沒有離開指向華凡的方向,只是口中嘿嘿的笑:“胡將軍真是梟雄啊,威脅起人來也是與眾不同,讓我弟弟送給你點東西,讓你清醒清醒,小哲哲,把我給你的那個東西,扔出去,聽個響,熱鬧熱鬧!”
“好嘞,那你得再補給我一個!”
不怕事兒大的於哲伸手入懷,被炸了一回的胡炯當然知道他在拿什麼,急忙喊道:“誤會,誤會,我的意思是,你們師兄妹感情那麼深,你那個什麼槍的真打中了他,你也得難過的。”
這會胡炯的話說的聲情並茂,於哲悄聲的問羽田:“小祖宗,咱還聽熱鬧嗎?”
羽田沒搭理他,舉槍的手還是指著華凡,華凡沉默的看著羽田一言不發,四目相對間不知道誰紮了誰的心。
一直躲在床榻邊不敢說話的老肖,此時顫顫巍巍的走過來,站在了二人之間:“從小連架都沒吵過的人,怎麼如今跟仇人一樣了呢,啥大不了的事兒至於這樣?”
有淚從華凡的眼角滑落,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羽田看到那滴落的淚,手驟然軟了下來,胳膊要下落之際聽到黑土叫:“師父?莫衝動!”
一聲師父把羽田飄走的理性拉了回來,一句“莫衝動”,反倒讓她清醒過來。
羽田咬咬牙堅定的舉起了槍,彷彿是要堅定自己的決心一樣大聲說道:“凡太子,你在我面前抱走了你的師妹那回記得吧!”
華凡滴落了淚之後表情更加的木訥,只是盯著她看不回答。
於哲卻說道:“就是那個讓你燒了頭髮的那女的吧,她是個騙子,她冒充你,還說救我的是她,還讓我去殺了你呢,幸虧我沒上當,你找她幹什麼!”
老肖急的趕緊衝著於哲擺手:“您是我們夫人的侄子吧,您可別跟著起鬨了,這都快打起來了,要是老爺醒來知道他倆打起來,指不定多傷心呢!”
於哲嗤的一笑:“打唄,誰娶了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