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波銀針過來之際,羽田的眼睛藍光泛溢而出,絲絲電光打向那片毛針,毛針發出的是一片,而羽田的電光打下來何止是一片。
閃電是一種直流電,電壓為3~200百萬伏電流為2000~3000安,豈是尋常人能招架的了的?
那毛針還有一部分沒從那女子手中完全丟擲,就被羽田的閃電擊落,連帶著引導閃電向那人手中的針放電,直接連針帶那人被電打落,一聲慘叫從那女子的口中喊出:啊......!
即使這麼遠都聞得到一股燒焦的味道,隨著那聲慘叫一起飄來。
羽田拍拍黑土,輕聲說:“徒弟,別跑了師傅給你報仇了,我要電的她屁滾尿流。”
黑土抱著羽田停了下來,此時黑土背對著後邊的人,雙手摟著羽田的腰,而羽田的小腦袋,卻探出了黑土的肩膀,看著後邊嘿嘿的笑。
指著地上那個被電的整隻手已經變得焦黑,頭髮燒的捲曲,衣衫燒的襤褸,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人拍著黑土地肩膀:“徒弟,就是那個人用牛毛針傷的你,我給你報仇了!”
說完,還側過臉來看了看黑土的臉,從左邊的袖子中拿出碘甘油和紗布來了,仔細的給他擦拭消毒。
花凡看到前方完全無視他的羽田,聲如臘月的冷風:“你還不下來嗎?”
羽田置若罔聞,手裡的工作並沒有停。只是呵呵冷笑,真是受女人歡迎啊,這兩次見到他,身邊分別是兩個不同的女人呢,這萬惡的三妻四妾的古代社會啊。
黑土抱著羽田轉過身來,此時就換成了羽田背對著華凡,而黑土正對著華凡,四目相對間火光四射。
華凡身後穿著灰色棉袍的胡炯目不轉睛的看著黑土,心中暗討此人好生面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禁不住悄聲問道:“那個大鬍子怎麼看著好面熟呢!”
華凡卻是呵呵一笑:“聽聞,我師妹最近收了一名徒弟,可就是你?!”
黑土沒說話,華凡卻似不在意他這份的冷淡:“你若是師妹的徒弟,就應該叫我一聲師伯。”
羽田正在用紗布做消毒後的最後一次包紮,輕輕按了一下沾在黑土臉上的醫用黏膠,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從黑土的身上跳了下來。
黑土瞄了一眼華凡還是無話,只是低頭看向從他身上跳下來的人,說道:“師傅身體好些了嗎,黑土還是揹著你吧!”
羽田拍拍黑土的肩膀,回身看向華凡,從地上撿起來一個牛毛針,這個舉動讓胡炯忍不住讚歎:“姑娘真是好眼力呀,這麼細的針,你都能看得到。”
明明是誇讚的話,並沒有得到羽田的任何反饋。
只見羽田兩隻手指捏著那根牛毛針,先是舉起到在眼前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透過毛針移目,又看向此時眼神有些無奈的華凡。
一步一步的走向地上的那個女子,只見那女子已經醒來,身下一片潤溼遠遠的腥臊味夾雜著燒焦味飄來,女子尷尬又羞澀的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走過來的人。
“你是個妖精,誰好人眼睛能放出光來。”聽到這樣的話,華凡雙拳緊握痛斥道:“驕陽郡主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她是我師妹,不是妖精。”
黑土一臉冷漠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驕陽,驕陽的餘光匆匆略過黑土的臉,又忙側身看向自己的手,此時手筋劇痛無比,不知道燒沒燒到筋脈,
羽田完全無視任何人之間的互動,只是手指捏著那根針走到驕陽的面前,把那根針在她面前晃晃:“這個針是誰給你的?你手裡有多少?”
語氣淡定又冷冰的毫無一點人氣,在場的任何人都覺得她此時很不高興。
華凡上前手握著她的胳膊柔聲說:“羽田,你聽我跟你說!”
地上的驕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