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去麻煩我師父,若是給她添麻煩,我就讓你的腕骨粉碎一下,你信否?!”
說完挑了一下眉尾,這副模樣充滿了挑釁和陰狠,周清疼的已經大汗淋漓,語氣微弱的問道:“本人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下此狠手”
“你是與我無冤無仇,可你要動她的東西,我就與你有天大的仇,如今折了你的手腕,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黑土堵在門口語氣冰冷,目無表情,像是冰山一樣沒有一點情感!
“你是什麼人,你絕對不是花小姐的徒弟,她那樣的人怎麼能收你這樣惡毒的徒弟!”周清已經疼的失去了理智,一掃平時的儒雅,此時疼的已經狂叫不已,他不想跟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魔鬼囉嗦,他只想找花羽田把他的手腕接上。
他是院判,他是醫生,他需要這隻號脈的手!
突然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侍衛後邊跟著進來的是賀楚江。
“怎麼回事,吵什麼?!”眾人見到進來的是將軍,紛紛起來行禮:“將軍,將軍來了!”
賀楚江抬眼看去,前不久他離開的時候,這裡的人都是鴉雀無聲一片死氣沉沉,沒想到幾個時辰之後卻是如今這活潑的景象,不禁感慨要論醫術還得那個小丫頭啊!
“大家都不要起來!”賀楚江揚了揚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周青見到將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捂著斷了的手腕,呻吟道:“將軍,臣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小姐的徒弟......手腕......被他弄斷了。”
周清疼的說話已經連不成句子,然賀楚江已經看出情況有異樣,黑土不是個衝動的性格,只有關於羽兒的事情,他才會出手。
賀楚江把目光移到旁邊計程車兵臉上問道:“你說,怎麼回事!”
那士兵抬起了手背上扎著的針管說道:“稟將軍,剛才這位周大人,想要拿起這個針管看看,那黑土兄弟不讓碰,所以他們二人就......”
賀楚江瞄了一眼一直低頭不說話的黑土突然說道:“你不是應該形影不離的跟著你師父嗎?在這幹什麼!”
黑土淡定的說道:“剛剛做錯了事,被師父罰了,讓我在這裡看護士兵,師父身邊有賀二跟著!”
賀楚江微微皺了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土,沉聲說道:“她身邊的兩個丫鬟被慣的無法無天,也沒見她罰她們,怎麼會罰你!定是你在醫術上不老實了吧!”
黑土不做聲的點點頭,賀楚江就知道會這樣,她那性子看似刁蠻其實最是個講道理的人。
周清見將軍根本就沒有罰黑土的意思,手疼的已經無法忍受,再不打斷將軍的話,自己勢必是被忘記了。
“將軍,臣想去請花小姐把這個胳膊給接上,黑土不讓去,你看......臣是要疼死了!”周清貌似不經意的話中帶上了黑土,其實任誰都聽的出:他傷了我,還不讓我就醫。
“哦?黑土不讓你去?為何?”
“師父很累,沒時間給你看!我說過不讓你碰師父的東西,你自找的!”
“你......真是......我只是看看針管而已,花家秘傳的東西誰不想看看......將軍您看......臣這手腕不能再等了,實在是......實在是疼啊......!”
果然這老傢伙是碰了羽田的東西,反過來說覬覦花家醫術的何止一個周清呢?
賀楚江看了身邊的侍衛一眼,侍衛瞭然,轉身而去,一個黑影攔在了門前,侍衛下意識的抬手打去,定睛一看是黑土,掌風收回了勁道,帶著身體退後幾步,差點控制不住身子,於是怒喝道:“你想幹什麼!”
黑土毫不客氣的擋在了門口,速度之快連賀楚江也只是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