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知道呢?”黑土在羽田傲嬌的敘述中,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儘量的讓她沉浸在激動中放鬆警惕。
羽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縫合針,熟練又小心的縫合著傷口,喃喃道:“外邊就不能再用我的眼睛裡縫合了,那樣太大材小用,為師讓你看看我的縫合手藝,當年我在班裡可是第一名,嗯?你剛才問我什麼?”
黑土沒有忽視羽田說的“班裡第一名”,但是卻隻字不提,而是小心的幫忙擦拭周清傷口處的血汙,方便她的縫合,好像又回到了剛才師徒二人的合作中去,貌似不經意的低聲問道,像是兩人在聊家常:“我問,您這本事還有誰知道!”
“這個縫合術只有你知道,怎麼了?”
其實嚴格意義上講來,羽田在學術上是有些學究的,她對醫學的痴迷和熱情不能有任何事情能代替,剛才的沉迷讓她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縫合的最後一針收尾,她也從這種熱情中慢慢的清醒過來,找到了警惕的軌道。
她把那個縫合針“噹啷”一聲扔到手術盤中,那個聲音讓黑土的心跟著一顫。
隨後看著她撤掉沾滿了血跡的手套,也扔到那個晶亮的盤中,英氣颯颯的眼睛,上挑的眉尾,黑土的目光卻有些慌亂。
羽田眨了眨眼睛,淡淡的藍色流光閃過,四目相對俱是炯炯有神的眼光。只是一雙是篤定,另一雙眼睛裡卻滿是躲避又不甘心的慌亂。
突然羽田笑了:“竟然敢在師父專心的時候套話!”
為了緩解緊張,黑土也效仿著羽田撤掉禁錮的手套,扔到那個盤子中,也笑著回應道:“下次師父做這樣的手術,就帶著黑土吧,莫要帶著別人。”
“為何?”
羽田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邊側目看著他。
“因為師父在專心做事的時候,通常說的都是實話,實話只能讓實心實意對你好的人聽。”
羽田默不作聲緩緩的從藥箱裡又拿出兩雙乾淨的手套,遞給黑土一雙,黑土接過,看到羽田帶上了,他也跟著帶上,二人之間靜寂了很久。
“你是實心實意對我好的人嗎?”
羽田推了推周清,周清還睡著,沒醒,好厲害的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