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沒有什麼比保護懷中人更重要的了,當眩暈的感覺消失,他似乎被輕輕的拋在一片了飄滿了冰蓮花香氣的藥田裡,懷中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好像是睡著了,他則平躺在鬆軟的地面上,鼻端有藥草的香味。
抬眼看向上方,碧藍的天空中沒有白雲,沒有風,空氣中飄著流水的氣息卻找不到泉水,安靜的像是被隔離開了世間一樣,世外桃源?
他想坐起來,可是懷中人一動不動的趴著:“羽兒,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羽田當然沒受傷,她只是在心中罵著自己:“這都是什麼事兒?這該怎麼跟他解釋?從哪裡開始解釋?”
能說,這裡她也不熟悉嗎?顯然是不能,因為好久不見的花無缺就藏在藥田的一朵冰蓮花下提溜著眼睛看著他們。
它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怎麼不記得?還是說,它趁著她睡覺時候舔了她手腕上的胎記就能進的來?她們如此的心意相通嗎?若讓賀楚江看到,她想不承認這事兒跟她有關都不可能了!
花無缺在賀楚江摟著羽田摔在藥田裡的時候,就發現了可愛的女主人,很想過來親暱一下,可是它一向害怕賀楚江,只能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
羽田趴在賀楚江的胸膛上,朝著花無缺使眼色:別過來啊,去那邊玩,去.....去!
無奈,賀楚江是什麼人?
“我問你受傷了嗎?你不回答我,卻趴在我身上逗狐狸玩!”
啊!羽田好沮喪,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想多趴一會的也不行了,寬闊的胸膛真有安全感呢!
“這是哪裡?哪有什麼狐狸?你看錯了吧!”
羽田慢慢的從某人身上爬起,轉身欲離開,她還沒想出對策來,暫時不知道拿出哪份表情掛在臉上面對他,索性瞪了躲在草叢裡的花無缺一眼以示警告,低頭離開。
主打一個死不認賬。
突然,一個踉蹌整個腰身被一雙鐵臂箍住帶了回來,重重的撲在了某人的胸膛上,薄而粉嫩的嘴唇帶著少女的清香砸在了他的嘴角,兩唇相碰,二人皆是一愣。
這真是美麗的閃失,羽田又驚又臊呆愣的看著身下的賀楚江忘了下一步該怎麼辦,賀楚江的情緒倒是整理的很快,稍許驚蹙之後嘴角微微上揚,好整以暇的抬起一隻手臂枕在腦後索性放鬆的躺了下來,他著實覺得小丫頭的窘態甚是可愛。
“怎麼樣,偷親一下滿意了?我可是虧了。”
這是什麼鬼話?什麼叫偷親他?什麼叫他吃虧了?
他還能再自戀點嗎?
羽田狠狠的打了一下賀楚江的肩膀,喝道:“什麼叫偷親,本小姐明目張膽親不行嗎?什麼叫你吃虧了?是你佔了大便宜,知道不!”
話說完,不容賀楚江反應,羽田低頭張開櫻桃小口狠狠的在他的腮幫子上咬了一口,賀楚江輕呼:“呀,你還真咬,你屬狗的嗎?”
“你不是總說我屬狗的嗎?看我不咬死你,你不是說我佔你便宜嗎?那我就好好的佔個便宜,本姑娘可不是誰都咬的。”
賀楚江的臉上被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之後,羽田還不滿足,在空間外被他愚弄的氣,誤打誤撞把他帶到空間裡來的氣和現在又被他調侃的氣,都堆到了一起,羽田覺得自己今天糗爆了,氣炸了!
那就新賬老賬一起算吧,見賀楚江只顧著去摸那個牙印暴露了喉嚨之際,羽田真像只狗一樣,咬了下去。
“呀,花羽田!”賀楚江抬起了手,大掌罩住了她的後腦勺,但凡換了另一個人,估計賀楚江都會捏碎她的頭顱,而此時卻憐惜的摸著她的頭髮,呵呵笑道:“你還真是恨我啊!”
羽田氣勢洶洶的咬了下來,才發現嘴裡含著的是某人因為說話而上下滾動的喉結。舌尖擦過喉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