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完全無視地上跪著的人,也沒讓他起來,而是開玩笑的緩解一下氣氛對老劉道:“人家說你是我老相好,那我讓你安排的帳篷,你都安排好了嗎?”
老劉聽得羽田這麼說,忙擺著手大呼道:“小姑奶奶呀,您這是害微臣啊!”轉身噗通一聲跪下對著賀楚江磕頭:“將軍,將軍,小姑奶奶這是純屬拿微臣開心啊,您可千萬別當真啊,小姑奶奶是您的人,跟微臣沒關係呀!”
對於老劉弄不弄就跪的習慣,羽田表示無可奈何,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的膝下估計連一個銅板都沒有!
本是聽到羽田胡說八道很是不高興的賀楚江,這功夫聽到老劉說:“小姑奶奶是您的人。”確實很受用!”
賀楚江冷眼看了看地上的沈軍醫,嚇得他趕緊匍匐磕頭。想起羽兒說的對,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遂道:“去六王爺那裡領任務。”
遠處地上突然的咳嗽聲打斷了這邊的對話,羽田仔細聽來還是砰砰而咳的聲音,這樣的咳嗽聲,今天是第二次聽到了,如果沒錯的話應該還是那個絡腮鬍子。
羽田走過去蹲下身子把絡腮鬍子的雙手腕都拿過來,自己的左右手摸向了對方的左右手,在場的各位軍醫無不震驚,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手號脈嗎?
老劉看到之後急的跟將軍比劃,眼裡冒著懇求的目光:“將軍,將軍微臣想去看看小姑奶奶的雙手摸脈行嗎?”
賀楚江雖然不明白醫理,但是看見老劉和一眾軍醫都對羽田投去欽佩的目光,也知曉這必定是很厲害的本事。於是揮揮手應允他去看,自己也隨之跟了上去!
一眾軍醫看見老劉過去了,也想跟著去,卻被花夢和花影攔下,花影揮舞著袖子:“去去去,你們都一邊去,剛才跟著這糟老頭編排我們家小姐,現在還想去偷學我們家小姐的本事,做夢,邊兒待著去!”
沈軍醫撇著嘴不屑的悄聲說道:“純屬炫技,摸脈就能識得脈了?誰不能兩雙手都搭上?”
嫉妒之心昭然若雪。
羽田摸上了絡腮鬍子的雙手腕並不是炫技,而是作為中醫診斷非常重要的手段,在現代會這種醫治手法的人很多。只是在這裡只是還沒發展到那個程度而已。
絡腮鬍子感覺那隻手溫柔而有力,就像一隻小貓輕輕地按在他的手腕上。雖然指尖看似柔軟,卻像小貓爪子一樣藏著一絲堅硬的銳利。他心中暗想,如果自己在這時稍有點不懷善意的舉動,她是否會像貓一樣用她的爪子輕輕抓他一下呢?想到這裡,他不禁偷偷地笑了,只是輕輕地翹起了上唇。然而,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被正朝這邊走來的賀楚江捕捉到了。
賀楚江看著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想起他是巡邏一隊的唯一剩下來的人,此人看似身體贏弱,但是身材高大,骨骼甚是括約,不論內力的話也是個硬氣功的練家子好手,他剛才看著羽田微微的一笑是什麼意思?賀楚江眯了眯眼。
賀楚江衝著跟在後邊的賀一招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賀一抱拳領命而去。
絡腮鬍子彷彿也感覺到了賀楚江的疑惑,於是由剛才的咧咧嘴角,這功夫變成了咧開了嘴,對這羽田說道:“哈哈,這位小姐的摸脈方法真是與眾不同啊,哈,這,這能看出什麼呀?”
跟在羽田身邊的花夢不願意了,指著他鄙視著他:“你懂什麼呢?你以為這種雙手號脈的本事,誰都會嗎?你個不識好歹的傢伙,你還笑?”
看見絡腮鬍子的前後變化很大,賀楚江停在了一側,靜靜的看著,一言不發!
花夢氣的臉通紅,小姐卻不以為意,放下絡腮鬍子的手站了起來,嘆了口氣:“你胸口的淤血已經排除了,你的咳嗽應該是跟淤血沒關係,你剛才喝水了嗎,嗆到了吧!”
絡腮鬍子的微笑瞬間變成了譏笑,賀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