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低頭,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不屑一顧地說道:“你跟武陵兒都太蠢了,兩個人加起來都玩不過她。武凌兒驅鷹把她叼到大羌來,想殺她,結果差點被她反殺,要不是太子出手相救,五凌兒就死無全屍了,我說的沒錯吧?”
驕陽看著義父,有些驚訝。她沒想到義父什麼都知道,是不是她剛才說的話,義父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放在心上,現在反而更加在意了?
“你想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我射她一箭是為了恐嚇她,哪隻你卻放帶罌粟的火藥引那頭狼進洞,他們進也就進了,以那花羽田的性子,根本不會管那些火藥的,找到出口,出去就好,你卻放狼,封洞覺得不過癮,還放變異狼,依然覺得不過癮,最後殺了她的頭狼,激怒了她,結果她炸了本相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籌謀,你拿什麼賠我?”墨然越說越生氣,越生氣卻越沉默了,只見得跪在地上的驕陽嚇的如篩羅,只會求饒。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你趁我不在,自作主張,把病人放進去想要擴散的事情!還好那個女孩救的及時,否則,你會害多少人無辜受傷?你真的以為你是我的義女嗎?真是不自量力!
須臾,墨然居高臨下的諷刺道“你這副模樣,別說太子不喜歡你偏偏喜歡她,就是我這種沒有感情的人,都覺得她比你強,要你何用!”
墨然的一隻手掌慢慢的覆在了驕陽的頭上,另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脖頸處,驕陽慌張的摸向脖頸和下巴的交接處,緊緊的捂著哀求道:“相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不該傾慕相爺,本想幫著相爺除掉她,沒想到......,是奴婢忘了自己的身份,相爺饒了奴婢一命吧!”
“幫我除掉她?就憑你?”說完,一把撕開她的麵皮,麵皮下一張極致普通的臉露了出來,不等她有反應,覆蓋在頭頂的大掌微微用力,只聽啪的一聲,頭顱崩開,白色的紅色的混合物濺出來的一剎那,這隻大掌連頭帶身子把她甩了出去!
“洪福!”墨染喊了一聲,管家帶著兩個侍衛匆匆趕來,先是衝著墨然哈腰行禮:“屬下馬上收拾”然後衝著帶來的人指了指地上腦袋崩裂的人。
墨然把手裡的麵皮扔給管家洪福說道:“回九陰閣選個人過來!”管家恭敬的接過麵皮,小心翼翼的拿好!
又接著說道:“給我準備沐浴更衣,我要出去幾日,替身找好!”
墨然看都沒看一眼被抬出去的人,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上挑的眉毛斜插緊雙鬢更顯得他不怒自威:“替我除掉她?呵呵,我親自去都不一定行。”
管家指揮著人收拾廳堂,聽得相爺的自言自語恭維道:“相爺太自謙了,什麼人值得相爺親自出馬還不掉呢?”
墨染雙手背到身後握成拳,沉聲道:“讓太子不惜空置太子府,讓戰神親自追到大羌國,炸了本相熬硝洞,毀了本相火藥的丫頭,能是普通人嗎?”
管家看著相爺的站在門前的高大背影,不覺得心驚,相爺很少誇誰的,如果誰讓相爺上了心,必將是兩個結果,一個是黴運的開始,一個福氣的降臨!
這邊,上得賀楚江馬車的賀楚言看著枕著靠枕睡熟的羽田,感覺她很疲憊,蒼白的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輕聲問:“四哥,你們這幾天去哪了?好像都受傷了,羽兒是不是病了?”
賀楚江輕輕捋過羽田側臉的碎髮,點點頭,壓著聲音說:“嗯,她受傷最重,手腕被摔腫了,心口又重了一箭,如果不是她自己是大夫,很難過去這一關啊!”
賀楚元用手背輕輕碰了一下羽田的頭,皺著眉頭說:“好像在發燒了!”
賀楚江收回注視著羽田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六弟,賀楚元覺得那目光分外的陰冷,四哥從來沒這麼看過他,從小到大,他和七弟沒少給四哥惹麻煩,但是,從來沒被這樣的目光射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