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低頭拿出手術刀毫不客氣的一刀割開花夢傷腿的褲子,露出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黑土轉身離開,站在了放著藥箱的桌子旁,背對著床鋪。
花影見此用胳膊碰了碰黑土,調侃道:“放心吧,我們跟著小姐從小就行醫了,這點事還是懂的,不會讓你娶的,我們姐妹誰也不嫁的。小姐總是想把我們嫁了,然後自己走掉,我們才不讓她得逞呢!”
羽田在床邊吩咐過來:“藥箱底下有三個包著棉布的小板板給我拿來!”
黑土在藥箱的底部摸著一陣,真的找到了三塊有點硬卻包了層軟綿綿布料的小板子,遞給了花影,說道:“你遞給師父吧!其實師父,是要把你們都嫁個好人家,自己走的放心唄!”
花影接過那個板子,詭異的笑道:“只要我們一天不嫁,她就一天走不成,因為她不放心啊,除非帶著我們一起走,嘿嘿!!”
黑土背對著她們,低頭整理剛才翻亂了的藥箱,覺得花影怎麼這麼邋遢,藥箱弄的這麼亂,就像他現在的心情,糟糕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花羽田放不下的永遠都是依賴她的人,花夢和花影才是拿捏到她精髓的人,要不他也學學?做個依賴她的人?
花羽田,如若我黑土交付真心全全依賴於你,你能否接得住這份心意呢?!
“黑土,把箱子裡的白色布條拿過來!”
黑土收起飄忽的心,麻利的找出那捆布條剛要送過去,突然又放了回去,說道:“師父,這裡的布條很多,黑土太笨,分不清哪個是呢!”
“哎呀,那幾捆布條就讓你分不清了?花影你去看看,他這麼笨手笨腳的,以後讓他出去單幹,如何讓我放心得下!”
放心不下?放心不下就好!
花影走來,三下五除二的在紛亂的藥箱裡拿出幾包透明的袋子裡裝的紗布做成的布條,嫌棄的比劃:“就是這個,看好了,你以後要叫我師姐,知道嗎?這個東西都不認識!”
“別貧嘴了,趕緊拿過來,一會花夢的麻藥勁兒過了。黑土是磕頭拜師的,你又沒磕頭,他幹嘛叫你師姐?你別總欺負他!”羽田催促著花影替黑土打著抱不平,手裡的活可是一直沒停下,這是在手術室裡養成的習慣,只要醫生談笑風生,那就證明患者的病情是可控的。
“我不管,我是從小就在你身邊揹著藥箱子,他背過嗎?你教我的東西最多了,要磕頭,我現在就給你磕頭!”
“你欠揍是不是?你握著點花夢的膝蓋,對,就是這裡,小心點,我要接骨了。”
半天傳來了輕微骨頭再次斷裂,又再次“卡吧”一聲對接的細小的聲音,黑土聽的真切,心中不免一驚,如此精湛的醫術,真是聊得,而且看還在睡夢中的花夢,完全沒有疼痛都感覺。
這樣的醫術如果應用得到戰場上,那真是無往不利,她就是個寶貝。
把錯位生長的骨頭按照受傷時候的狀態再次斷開,然後按照正確的位置再接上,等著它繼續生長,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這丫頭是真厲害,拜師是對的,拋開對她的愛慕,還有仰慕吧。
黑土覺得自己胸腔中都是激動的火焰,他覺得全天下最優秀的女人是他的師父,是他想用生命來保護的人。
如果過去黑土覺得這樣的人才就是應該被掌權者利用的,那麼這樣的人如果是羽田的話,他情願她金子一樣的閃光永遠不要露於人前。
他必須在她的身邊,他將竭盡一生一世的能量讓她終身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