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下邊哀怨的舔舐剛才被割了一個小口子的爪子,哼哼唧唧的小聲抗議。
羽田手裡鼓搗這個草藥,眼睛瞄著那個小東西,笑嘻嘻道:“別生氣,不就是要你點血嗎?我給了你一片冰蓮花地呢,外邊的雪狐狸有你這麼豪橫嗎?再說,我用的是我們醫院的採血針採的,沒那麼疼的,你這麼委屈,下次我也不要你的血了,你也別進來的。”
連哄帶騙的小東西才爬上桌子又趴在她的身邊,看著她鼓搗這些東西。
羽田摸摸它的頭,說道:“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人變的,我說什麼話,你好像都能聽的懂。”
花無缺並沒有完全從不高興中走出來,無動於衷的任她摸著,眼睛閉上,這是要睡覺的節奏了。
羽田把管子裡的血混著龍骨等藥草調好,拍了拍花再楊的手說道:“爹爹,該吃藥了,如若您是醒著的就動動嘴唇。”
嘴唇沒動,羽田不甘心的說道:“爸,老爹,醒醒別裝了,你如今在我的空間裡,除了您和我,喘氣的就多一個小狐狸!”
羽田手裡端著藥瓶,目不轉睛的看著花再楊,她其實是在逗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爹到底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畢竟這爹太不靠譜了,就憑他早就知道花凡是華凡,是凡太子卻從來沒告訴她這件事,就已經被他女兒寫上黑名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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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知父莫若女,花再楊的嘴雖然沒動,手卻抬了起來,羽田先是一驚,接著坐了下來,聲音哽咽的說道:“我如今手裡拿著剛剛調好的藥水,您睜開眼睛看看我配的藥對不對?”
花再楊沒有睜開眼睛,卻是微微抬起來一隻手的手臂搖搖了手指。
“是不是,可以抬起手來一點點,但是,眼睛還是不能睜開?”
羽田的淚水已經止不住了,手臂能抬起來就是進步一大塊了,離希望不遠了。
花再楊好像很累的樣子,剛剛還抬得起來的手臂放了下來,卻是再抬不起了,只是用手指點點了。
羽田瞭然,上前一隻手抬起了他的脖頸把頭抬高,另一隻拿著藥瓶的手湊到他的嘴邊,花再楊感覺到了嘴邊有東西,使勁兒又努力的把嘴巴微微張開一條小縫,羽田趕緊把藥倒了進去。
父子二人都忙了一身汗,但是,羽田覺得很值得,說道:“爸爸,這才是第二次吃藥啊,就見效這麼大,您吃之前可是隻能嘴唇動的,這功夫手都能抬起來前臂了。”
花再楊還是手指點了點。
突然外邊傳來於哲的聲音,羽田聽了半天知道於哲帶著肖叔來了,肖叔好像是看到床是空的,急的又是跺腳又是。
外邊吵吵嚷嚷的,羽田第一次沒了主意問道:“爹爹,您說您是想在空間裡療養呢,還是去外邊呢?”
“如果在這裡,比較安全,但是隻有您一人會有些寂寞,再說吃喝拉撒什麼的,我可能照顧不到您。如果在外邊,您現在也感染了傷寒,我怕您恢復的不好,但是,有肖叔照顧您確是方便了一些,您覺得在哪裡好?”
“如果您想出去,就點一下手;如果您想在這裡就點兩下手。”
話音落下,花再楊點了一下手之後再沒動。
羽田拍了拍爹爹的手背,表示瞭然。
於是仔細聽著外邊的聲音,於哲和肖叔的聲音由近及遠的飄走了。
羽田說道:“花無缺上來!”
花無缺果然是聽得懂人話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不過沒有撲到羽田的身上,而是撲到了花再楊的身邊,趴了下來,不再理羽田,估計還是還為了剛才被採血的事生氣呢!
“小東西,你還挺記仇!”羽田懶得理她,輕聲說道:“帶我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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