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於哲的厭棄驕陽憤恨不已,太子就在旁邊呢,她覺得太丟臉了,不管怎麼樣自己現在頂著驕陽的麵皮,就是高高在上的未來的太子妃,怎容他人如此的瞧她不起?
於是指著於哲說道:“哪來的登徒子,如此囂張跋扈,來人啊,此人慾刺殺殿下,給本公主拿下。”
於哲忍不住了,哈哈笑起來:“凡太子呀,小王是該恭喜你呢,還是同情你呢?這個......你是什麼眼光啊!”
華凡瞪了他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容得本太子選嗎?你早晚也會有這麼一天!”
於哲走到對面的樹上拔下那把刀,舉到陽光下仔細的看:“本王不像你,本王能逃跑,你沒看到本小王都來找花羽田了嗎?”
陽光下那把刀越發的晶亮,於哲不免嘖嘖讚歎:“只有我家羽兒才有本事弄出這麼好的刀,用來殺人正好,卻也是暴殄天物了。”
隨後又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太子妃呀,我倒是想見見那個叫什麼默丞相的,跟你親爹有多大的仇,把你教育成這個缺心眼的傻樣。”
“你,放肆,來人啊,你們都是聾子聽不到本公主說話嗎?”
驕陽四處看去,現在除了自己帶來的幾個侍衛左右看了看,想動又不敢動的樣子,再看太子府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她,甚至太子的嘴角也含著譏諷,斜倪著她。
她這是才幡然醒悟,這裡是太子府,什麼時候輪到她說話了?她心中一驚,下意識的看向羽田的方向。
只見羽田已經走進了房間,黑土跟所有人一樣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驕陽兩眼,忍不住笑了,那笑裡有藏不住的嫌棄和溫怒,但是他引而不發隨羽田進了去!
驕陽安靜了下來,她不知道黑土那個笑是什麼意思。
華凡信步走到兩個死去的婢女身邊,又看了一眼驕陽的已經青色的被羽田燒焦的手,說道:“驕陽,你還不是世子妃,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她沒燒了你的兩隻手,已經給你留了面子,帶著你兩個死了的婢女速速離開。”
驕陽咬著嘴唇低著頭,說道:“驕陽只是傷了皮毛,剛才服了藥丸止痛,驕陽只是想來看看殿下,是驕陽逾越了。”
“羽兒自小良善,只傷了你的皮毛,你見好就收吧,趕緊離開,以後不要再來了。你我的事,不可能成,你還是斷了這個心思。”
華凡給同林使了個眼色,同林來的驕陽身邊,抬手作揖道:“公主,您請”
一副送客的架勢,驕陽心裡罵這個狗奴才,卻不敢說出來,只是我見猶憐的說:“殿下,驕陽從小就跟您定親的了,若是您悔婚,驕陽以後怎麼有臉活啊,再說您以後必定是後宮三千佳麗的,不差驕陽這一個啊!”
驕陽大哭起來,華凡聞言慌忙看向門內的方向,他希望門是關著的,可惜事與願違那門是敞開著的,不知道這話是否進了羽兒的心。
焦躁迎上華凡的心,同林趕緊大聲的說道:“請公主這邊請,請!”
同林心想,你可快走吧,您這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說給花羽田聽啊!
於哲,卻是站在門口,咣噹一聲關上了門。
華凡的心隨著那門關上,也咣噹一聲掉了下來,怒喝道:“把她給我扔出去!”
話落,上來四位侍衛也不管是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兩個拽著驕陽的胳膊,兩人抬著驕陽的腿,真就抬起來往太子府的門口走去。
驕陽嚇傻了,掙扎著喊:“你們放下本公主,本公主是丞相府的小姐,你們放下我,殿下你不能這麼對驕陽啊!”
驕陽帶來的侍衛哪敢上前攔著,只是在同林的指揮下抬著那兩個死透了婢女也向門口走去。
喊聲越來越小,院子裡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