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站在那個縫隙處像那會兒在它的地盤一樣,把一半的身子鑽進縫隙裡,一半留在外邊,於是在羽田的視線裡就是小東西一半是消失的,一半是存在的。
羽田福林心智了,往那個明明是一堵山石牆的位置,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是以為她是去撞牆了。但是羽田卻知道,這裡有個她和小東西都能過去的陣法,只需要走過去就可行,別人尚且需要用陣法口訣,而她只需要一往無前。
也許,她剛剛和小東西一直都是行走在陣法中,現在是走出去也是說不定。這應該是對陣法免疫的唯一壞處吧,因為這讓人分不清哪裡是真,哪裡是假。這是不是有點凡爾賽?
果然,穿過那個山牆就是另一片天地,雖然這裡還是大片荒涼的山脈,但是羽田似乎看得到山腳下,正所謂望山跑死馬,雖然能看到點點升起的炊煙,但是真正的要走的山下去,其實還有一點距離的。
羽田覺得自己撿到了寶,抱起了小東西貼著它的臉:“小寶貝,你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吃了太多的冰蓮花,真想再賞你一朵;我要下山了,你跟我去嗎?”
雪狐好像很喜歡羽田的臉,被貼臉了就再貼回去,不知道它是否能聽的明白她的話,羽田覺得勉強總是不好的,以後自己還是要離開這個地方的,如果帶不走它,不就跟花影和花夢一樣不捨?
算了,羽田放下小東西:“回去吧,你的地盤裡還有一朵冰蓮花,回去吃吧!我走了!”
不想剛放下它,這小東西就跟個小孩子不肯鬆開媽媽的手一樣,死死拽這個羽田的袖子,又爬了上來,,羽田把它從胳膊上拿下,它又爬上來,這麼折騰好幾回,藍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
兩雙藍眼睛對視了一會,小東西好像有點慌“嘰嘰”的叫了幾聲,羽田噗嗤笑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睜著眼睛睡著了?你這是被我的冰蓮花給蠱惑了,想跟著那就跟著走吧。”
羽田與小東西的對視中想到,如果自己的藍色眼睛如果跟小狐狸差不多的話,也不算太驚悚。
“既然你要跟著我走,那你得跟我姓,叫什麼好呢?”。
在繞過一個山崗之後,羽田壞壞的想起了什麼,嬉皮笑臉的說道:“我給你起了好聽的名字,叫花無缺,嘿嘿,好聽吧,我告訴你可別瞧不起這個名字,它可是有典故的,在我們那個地方几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你是名人了呢!”
顯然被叫花無缺的雪狐不知道什麼是典故,也不知道以後自己的前程是什麼,反正現在是趴在主子的肩膀上當個圍脖就有冰蓮花吃。
有冰蓮花吃就是幸福,什麼下山不下山的都不重要,狐生一世不就是為了吃喝二字嗎?給口吃的就行,它也沒啥多大的理想。
羽田當然不知道花無缺是怎麼想的,反正知道它可能是睡著了,她自己嘟囔著往上下走去,心中不禁懊惱:“這就是讓人家背了十年的反噬吧,養成了懶病,有輕功卻使不明白,有腳卻跑不動,花羽田你活該,現在知道累了吧!”
突然,不遠處傳來好像轟隆隆的聲音,這聲音悶悶的沉重而不貫耳,所以不是從上而下來的;轟隆中有滋滋拖地的摩擦聲,什麼東西之間能產生這麼響而刺耳的摩擦聲呢,那就是石頭的滑動。
羽田雖然腳力不好,但是那要看跟誰比,自己跟自己比,她卻是可以挖掘一下潛力的,施展輕功落在了一塊一人高的石頭後面,側耳傾聽,這種聲音她有些熟悉,因為她曾經在杏林谷打造過石門,軸承拉動石門的聲音就跟這個很類似,難道......這裡也有石門......?
石門的聲音又響起,羽田閉上眼睛仔細的聽,她敢肯定第一次聽到是門軸的聲音,石頭和石頭之間的摩擦產生的刺耳的“滋滋”聲;而這次那摩擦聲再次響起,緩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