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炯的臉隱隱有些紅指著自己的頭,尷尬的笑:“您猜對了,剛才是裝的頭疼。現在是真的疼的,末將好像真的發燒了!”
華凡輕輕的蹙了一下眉毛,走過他的身邊說道:“這就是口無遮攔的下場,老天都懲罰你,隨我來吧!”
華凡走的並不快,但是身為將軍的胡炯此時卻是走的卻很慢,二人在離開了那個工作間之後,來到一處依附著山石暫時圍起來的用來給管事兒的搭建的小屋裡。
屋子裡很簡單,一桌几個凳子,桌子上放著跟陳啟那裡的一樣大小的桌子。
華凡先一步坐下然後示意胡炯伸出手腕仔細的摸脈,胡炯則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坐下來直接就側臉趴在了桌子上,疲憊之色顯見。
須臾,花飯從懷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倒出來了一粒白色的藥,遞給他說道:“服下它,你染了風寒不是疫病的症狀不要緊張,吃了過後會出汗,先休息一下,之後我們還得去找羽兒,這病只有羽兒能治的了!”
胡炯此時從桌子上起來,說道:“殿下,聽人回來說那丫頭在那邊給人看病的時候說是山上的水的原因,是嗎?”
胡炯從來沒見過這種藥,不是平時看過的黑黑的藥丸,而是白色的、小小的、只有指甲蓋那麼大,放在手心裡甚是輕盈。
“就這麼小小的一粒?您就不能多給我點,末將可是對您忠心耿耿啊!您給我這麼小的東西,就能讓他退燒嗎?”
“這要是羽兒研製的,你可別小瞧它,一天吃一粒就夠你出滿身的汗了,吃多了,容易虛脫。你也可以不吃!”華凡,欲拿回那粒藥,被胡炯躲過。
“別呀,您說能治病,末將還能不信不成?我吃我吃。”胡炯怕太子再搶回去,把藥扔到嘴裡趕緊嚥下,好說不說,這藥管用不管用不知道,倒是比藥丸子好嚥下去的。
“一會,你可能稍微會出一些汗,還有點困,出汗了就別受風,困了就休息睡覺,起來之後再喝點熱水。”
胡炯覺得此時的太子不像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人選,到像是個醫者,不禁好奇的問道:“您在花再揚那裡這麼多年沒少學吧,聽說花再揚本事著呢,就是您那師妹也是個厲害的,怎麼辦,你找到她了嗎?”
問完,胡炯覺得自己問的就是一句廢話,如果是找到了,太子還會在這裡嗎?看看太子帶著血絲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是找了一夜呢!
果不其然,太子手裡捏著那瓶藥,喃喃自語:“她誠心的想躲開我,哪那麼好找啊!”
“剛才你說你派出去的人回來說,羽兒認為是山上水的問題?那也有可能,羽兒的判斷基本是不會錯的,再說,那邊不是已經都看好了嗎?”
胡炯總覺得太子對那丫頭有著迷之自信。試探的問道:“殿下,你有沒有覺得皇上似乎很滿意花羽田啊,按理說這得到了未來公爹的認可,她應該高興啊,她怎麼還不告而別了呢,難道......?”
胡炯不是個笨的,想起了當時太子不也是不告而別了嗎?想到此不禁同情的看了一眼太子,嘆了一口氣。
華凡當然知道胡炯嘆氣是因為什麼。
果不其然,他手裡捏著那瓶藥,喃喃自語:“她看似好說話,其實最是睚眥必報,當初她那麼辛苦的治我的腦疾,我卻不告而別了,她如何能不恨?所以,如今她這樣,我也不怪她,我只是惦記她,雪狐狸不好找,多數在懸崖峭壁處,她什麼都厲害就是腿力不好,我怕她.....掉下山崖呀!”
胡炯一向都知道太子對那花羽田的情誼,所以有些話到了嘴邊,猶豫的看了一眼太子,臉轉向了旁邊的一張床說道:“容末將不敬,胡炯實在難受,去那邊的床上休息一下。”
華凡呵呵一笑:“你少給本太子來這套,你壯的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