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胤帝又說道:“你心悅的人獅子大張口要朕的黃金萬兩,才肯出手治病,這性子著實很辣!”
華凡大步的追上往外邊走的羽田:“你往哪去?你想看師父我帶你去。”
說著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不由分說的拽到軒胤帝的跟前:“父皇,羽兒她醫術了得,兒臣太子府的金庫日後都是她的,不會讓她缺錢的,她要黃金萬兩也是開玩笑。您莫放在心上。”
羽田使勁兒的甩開華凡的手,說道:“誰說我不缺錢,我憑什麼要你的金庫?”
華凡問:“你缺錢可以跟我說啊,同林把庫房的鑰匙拿來。”
羽田回頭看到那個剛剛給軒胤帝倒水的人,站在門口應著:“屬下這就找管家來。”說著小跑著往外去了,心想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我幹嘛要你的錢,我有本事掙錢,我沒開玩笑,你父皇的病就跟你的病一樣,這天下只有我能治的好,況且黃金萬兩是你們父子二人加在一起的診費,你們還覺得多嗎?”
羽田不屑的眼光在他們父子中間來來回回的看著,那眼神彷彿是說:都給你打折了,還想講價還價嗎?
華凡看向軒胤帝,這樣的羽田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求父皇不要難為她就行。
軒胤帝笑的無可奈何,指著羽田:“這丫頭好絕情啊,我兒背了你十年,你卻要他的診費,你聽聽像話嗎,你還對她一往情深,我看那驕陽比她重情義多了。”
羽田不知可否的答道:“你兒子背了我十年,我也治好了他的腦疾,揹我的人好找,治你兒子病的人可不好找。最好不要拿我跟任何人比,比就黃金千萬兩,一兩都不能少。”
軒胤帝騰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羽田走來,眼中迸射出來的光,看不出情緒,不知道是怒的還是別的,總之氣場很強大,感知不出喜怒,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壓吧。
沒想到羽田本是側身對著軒胤帝的,餘光看到軒胤走過來,她沒躲反而轉過身子來,正面對著帝君,一步一步的迎了上去。
門口的黑土看到那二人迎面相對的架勢握緊了拳頭,默默的站在了門中央,把院子裡一應的錦衣衛擋在了外邊,大有一軍當官萬夫莫開的架勢。
於哲依舊伸手入懷拿出了羽田給她的那個守護神一樣的東西,警覺的觀察著局勢。
華凡見勢不妙一個箭步擋在了二人的中間,把羽田藏在了身後,面對著父皇說道:“父皇息怒,羽兒的性子從小被兒臣給寵壞了,千錯萬錯都是兒臣的錯,羽兒若衝撞了您,您就罰兒臣吧!”
軒胤帝看著眼前的兒子:“華凡,你今天很乖呀,又是下跪,又是道歉,左一句父皇、右一句父皇的,這在過去是從來沒有的事,朕是不是得感激這丫頭呢,託她的福,朕得到唯一的兒子如此的恭敬!”
華凡自嘲的一笑:“其實,羽兒說的沒錯,若不是她治好了我的腦疾,現在父皇已經看不到兒臣了;杏林谷發告示招人揹著小谷主,那真是趨之若鶩啊,而兒臣花金子卻找不到能救命的人。她說的是對的!”
軒胤帝嘆了口氣,無話可說。羽田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寬肩窄背,一股熟悉的感覺迎頭而來,她在這個背上睡去醒來,這個背的主人陪著她上山下山,陪著她採藥給她穿鞋餵食......過去的點點總總不免都迎上心頭,眼眶不自覺的溼潤,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呢?
“當初是他讓你回去,你不辭而別的嗎?!”
華凡聽到羽田在他身後糯糯的聲音響起,回過身來不免心中欣喜,拉住羽田的手:“羽兒你終於肯好好跟我說話了”。
“父皇就我一個兒子,羌國不能沒有我,當時的情景太緊急,容不得我多說什麼,羽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羽田抽